过。”我敷衍道。 话一出口,阿宁的眼神立刻变了,对面投过来的视线也十分诧异,尤其是戴墨镜的年轻人,他一直用一种似笑非笑,兴趣盎然的目光看着我,或者看着他,似乎对我们有莫大兴趣,搞得像男女通吃的变态一样。 阿宁的语气犹豫了下,“你们在一起过?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马上意识到我的话有歧义,“不是不是,你理解错了,啊,我讲错了。” 我摇头,“我们之前一起行动过。” “哦——”阿宁意味深长,“在北京的时候你可没说有这回事啊。” “这不是和我们这次的行动不相关吗?说这些干嘛。” 阿宁的语气竟然酸溜溜的,对吴邪道,“你这人真是艳福不浅啊,到处都有漂亮小姑娘同行。” 我简直不知如何接话,吴邪也愣了下,道,“除了你们俩,难道还有别人?” 戴墨镜的年轻人噗嗤一声笑了,我觉得有点尴尬,吴邪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一句话简直暧昧不清。阿宁看起来和他也是老相识了,不知道他们关系如何,只凭这三言两句,就有些气氛古怪。 如果换一个场景,此刻是两女争一男的电视剧戏码,他一句话,两个女人都要得罪了。 但阿宁不是普通女人,她翘起嘴角,“哦?你还想要别人?” “你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再来一个,恐怕无福消受啊。” “我看你心态不错,发生了这种事,也不怎么害怕。”阿宁说,“精神这么好,我不信你受不了我。” 吴邪笑道,“嗯,那你这回准备怎么折腾我?” “让我想想——” 阿宁风情万种般眨眨眼。 墨镜男一直在笑,我越听越不是滋味,竟然有点生气,脸都僵硬了。 吴邪他妈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难道他和漂亮女人相处方式都是这样?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到后排座位上,开始长聊。他们互相交换信息,我有一阵闷闷不乐,车一路飞奔,驶出格尔木的市区,冲进戈壁。 高加索人说,这次任务主要行动都由那两位负责,是老板直接委派下来的。阿宁只是副手,他们只负责情报和接应,这比较安全。对于小哥,迄今为止我只知道他姓张,他的来历,出身,想法,完全不知道了。 对于这样的神秘人物,我一直作壁上观,没太多好奇心。他旁边的墨镜男,性格截然相反,气质有点吊儿郎当,看上去也颇为神秘。 后面两个人好像有一万句话要讲,我点了根烟抽,本来打算维持淑女形象,淑女不抽烟,不喝酒,循规蹈矩,现在看来,我与淑女这辈子无缘。 墨镜男递来一个烟灰缸,我接过,说,谢谢。 墨镜男像没话找话,问我多大了。 “你看我像多大?” “十七?十八?” 我说,“我28。” 墨镜男笑道:“奇奇怪怪的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的小孩,还挺少见的。” “那你现在见识到了。”我递烟给他,“来根?” 他接了,怡然自得抽起来,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盯着我看,说些和这次行动风马牛不相及的废话。 我和他聊了一路,嗓子都说渴了,去背包里翻牛奶。只不过即使说了一路,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比姓张的还神秘。 对这种情况我早已见怪不怪,这种人某种程度上可能最难对付,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应该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虽然这人长相不错,身材修长,干练挺拔,姓张的也同样如此,两个男人坐在对面,非常惹眼。普通女孩倒真要被迷惑。 可惜我不懂得欣赏男人,没交过男朋友,虽然初吻没了,对于欣赏男人依旧一知半解,对这样的画面毫无兴趣。 我觉得,我还是喜欢叔叔类的成熟男人。 墨镜男抬了下墨镜,藏族司机在前面叫了一声,紧接着车里开始骚动,所有人都开始拿自己的行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