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要什么就行了。 今晚徐谨礼没有加班太久,八点多到家。 水苓那会儿刚洗完澡在客厅看新闻,发现新闻里好多用字都挺难的,她华文阅读不及口语,还得时不时暂停下来查词典,看看自己不懂的那些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见门响她就放下手机走了过去,到门口先抱了抱徐谨礼。 很意外的,水苓在徐谨礼怀中皱了眉:他衣服上沾到了别人的信息素,很陌生的香味。 由于身上还带着临时标记,作为Omega对于Alpha的占有欲在她心中掀起,她仰头看着徐谨礼,放下了手。 徐谨礼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头问:“怎么了?” 水苓不知道该不该问。他们只是名义上结婚,和对方上床,又因为熟悉而互相关照,唯独他对此并非爱情。 她没有提要求的资格,单方面的爱恋不具有约束力,这点在他们分开的时间里她就已经想通。 可她又实在不喜欢他身上有别的Omega染上的气味,水苓拉住徐谨礼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摸,按在她的胸上,轻声问他:“做吗?” 这样总行吧,她要他脱掉,把她讨厌的东西扔到一边去。 徐谨礼把手从她的胸上拿开,捏了捏她的脸:“今天这么急?” 桂香在空气中飘荡,水苓抓住他衬衫的衣襟,去拨弄他的衣扣:“叔叔……” 又撒娇,明明是该生气的事,她却选择撒娇。 徐谨礼摸摸她的脸蛋,把人抱起来带到沙发那压着亲,水苓趁着接吻的空隙去解他的衣服。等一吻结束,他已经衣衫半敞。 水苓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撇开衬衫,抱着他赤裸的胸膛,把自己的信息素蹭上去。 徐谨礼被她蹭得发痒,笑了笑,半搂半抱把人带进了卧室。 刚进门,衬衫就被水苓从他的西裤里完全扯出来,她把布料从他的肩上推下去:“Papa脱了它好不好?” 徐谨礼看着她暗藏心思,把人抱得高一点,足以和他面对面,饶有兴致地问她:“为什么?” 看她不肯说,他又笑着亲吻水苓因为带上小脾气而微微鼓着的脸颊,在她耳畔发问:“为什么,嗯?” 水苓被他问得心脏发麻,埋在他颈间,声音有些颤:“不喜欢您穿着它……” 真是格外委婉的回答,永远学不会诚实。 徐谨礼挑眉:“一件衣服而已,类似款我有不少,都不喜欢?那一起扔了。”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水苓搂着他解释,“……我就是不喜欢这件衣服上的香味。” 终于被他问出来,女孩在他颈间小声说:“不喜欢您身上有别的香味,感觉好陌生。” 他笑着和她接吻,吻着吻着就一起倒在床上,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看着她:“给我脱了吧。” 衬衫轻易被她脱下,徐谨礼看她还拿在手里,吻她的鼻尖:“不是不喜欢,那还拿在手里干什么?” 水苓知道他的衣服向来不菲,不确定地问:“可以扔吗?” 徐谨礼几乎是无奈地笑了:“我不缺一件衣服,水苓…不用为这种小事担心。” 那件衬衫像一张无用且累赘的名片,被扔到地毯上。 徐谨礼赤裸着上身吻得她身躯发热,手伸进睡裙的裙摆中将裙子推到她的腰上。 女孩款式简洁的白色内裤被他扯下,从她的脚尖落下去像是晚荷垂瓣,轻飘飘少了一瓣。 吻从小腿落到膝盖,灼热和酥痒的感觉又从膝盖转向大腿,腿心很软,阴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