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母亲白依依以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外加长相过人,出名没多久就被他父亲徐昇猛烈追求,徐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徐昇连哄带骗带着依依私奔去了国外。” “他们被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在国外撑不了多久,外加徐昇眼高手低,赚不到什么钱,所以日子一直不好过。” “那几年依依一直靠借钱度日,我一开始并不知情。觉得古怪之后就去找她,去了国外找她才发现她连孩子都有了,产后抑郁外加信息素紊乱综合症让她精神一度不太正常,我不放心留在那照顾她几天。” 说到这,华夫人的语调陡然夹着怒火:“徐昇那个狗东西!竟然在那几天里一天都没回来过。” 骂完又叹了一口气:“徐谨礼那会儿太小,白依依又精神不正常,偶尔会对小孩动手。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再看她带着徐谨礼,给她安排了一个保姆专门来带孩子。” “有了保姆之后孩子有人照顾,我有空就带依依去做心理咨询和康复治疗,直到她产后抑郁好得差不多了,信息素水平正常我才回国。” 说到这,华夫人停住。 水苓握着她胳膊的手紧了些,蹙眉看着她,高大的女Alpha眼神中有着懊悔与落寞:“我那时候不该走的,要是我不走,说不定依依就不会死,徐谨礼也不会患上信息素紊乱综合症。” 听她的口气,水苓已经开始难过:“他……” 华夫人继续说道:“我走后没多久,徐昇靠赌博发了一笔财,又干上了什么黑道行当,他们的日子好过了点。但是赌博这种事十赌九输,更别谈那个时候作假出老千的情况那么严重。” “后来法治逐渐加严,徐昇背着巨额负债还被仇家追讨,他们只能逃,孩子也跟着一起颠沛流离。” “再往后,徐昇顶不住压力,抛妻弃子回家联姻,把他母亲白依依一个人扔在国外。白依依信息素紊乱综合症复发后,因为控制不住信息素也找不到工作,母子俩人一起靠救济金度日。” “我知道这事之后,去国外把人带了回来,那个时候白依依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了。” “她回国知道了徐昇结婚的事,受到的打击更重,原本的中度抑郁变成了重度抑郁,心理咨询也不见管用。白依依生病的时候比较狂躁,控制不住脾气,我只能让徐谨礼少见她,过一天算一天。” “到了徐谨礼八岁的时候,我回家看见白依依在卧室里自缢,地板上躺着后颈被刀划烂的徐谨礼。她母亲那时候可能是想先杀了他再自杀,最后没下得去手,给他留了一线生机。” “徐谨礼后颈受伤太严重,他那时候还没分化,没了腺体的话,器官会逐渐萎缩,救过来也活不了几年。为了救他的命,我让医生用了违禁的增强剂,还好他的求生意识够强,这才提前完成分化,把命保了下来。” “增强剂的效用太强,救命阶段为了让腺体疯狂愈合发育用了很大的剂量,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等下了病床停药之后,徐谨礼的信息素收不住,仍旧会过量产生、不受控制,这才形成了信息素紊乱综合症,这么多年也一直也治不好。” 华夫人从刚刚开始就听见水苓断断续续的哭声,慈爱地把孩子搂到怀里,继续说:“徐昇回家联姻后,一直没能生出孩子来,徐家老爷子着急,派人来我这把徐谨礼接回去。” “从他十岁开始,求了四年,徐谨礼一直没答应过。后来徐家见他不走,只能给我施压,搅黄我的生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