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穿上衣服滚回去。” “谢皇上!” 秦晚换上衣服就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娘娘!” 冷影隐在暗处,见她没事才出来。 回去之后,秦晚细细把手机擦干,然后放进了米缸里。 这还是之前的大学室友教她的办法,这样,几天后就能吸出手机里的水。 这几日,手机不能碰了,还是安分一点。 她安静如鸡,一直躲在自己寝宫里。 但是,她夜闯皇上寝宫,还爬进皇上浴桶里的消息传得就连皇宫里修剪花木的老伯都知道了。 谈及她,不少妃嫔都会在暗地里酸溜溜的“呸”了一句,“狐狸精!” “难不成,她真的被鬼附身了?” 此时,张妃和舒妃正在御花园里散步,说话的是舒妃。 他们和嬉嫔原本是个小团体,但前几日,嬉嫔忽然被皇上召见,然后就被禁足了,她爹的官位也连带着被削了两级,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们也不知道。 张妃若有所思。 印象中,她的性情,的确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她目光冷然:“这年头,人比鬼可怕。只怕是,那个女人用了非常手段。” 先前皇上都是雨露均沾,姐妹们的宫殿都是一个月来个一两次,从没对谁上过心。 她了解那个男人,清心寡欲,禁欲寡淡,不是能被色相所迷的人,忽然宠幸冷妃,一定有别的原由。 舒妃睁大了眼睛:“什么手段?” 张妃嗤笑:“我怎么会知道?我要知道,得宠的就是我了。” 舒妃悻悻。 两人正往里走着,忽然从草丛里传来一阵巨大的,扑腾翅膀的声音,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只见一只高大壮硕的白雕,正从里面雄赳赳,气昂昂的出来,洁白的羽毛上沾着一些花瓣草叶,嘴里还叼着一只硕大的灰色老鼠。 舒妃连忙把张妃拉到一边,给那只雕让出一条道。 “那是皇上的宠物,很凶的。” 白雕拽拽的,昂首睥睨着经过,连看都懒得看她们两个一眼。 而望着那只白雕,张妃忽然意味深长的挑起唇角: “听说,冷妃养了条狗?” - 姜北屿头上的绷带终于可以拆了。 御医将绷带一圈一圈的拆了下来,他手里执着一面铜镜,凑近去看着。 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就是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到额头上有一小块疤。 想想他就来气。 而这个伤疤的始作俑者,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爱到要死要活的人,这几天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