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哥哥,那个道士的事情,奈何今日狗皇帝在,也不好去找。 “皇上,臣也陪你。” 闻言,害怕皇上暗地里责问清清私自出宫的事,冷冽也背着手,跟在他们身侧。 冷家有一大片种满碧莲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这个时节只有零星的几朵莲花,剩下的是一个个碗口大的高高举起的莲蓬,微风中晃呀晃的,在阳光下,风光无限好。 在府中有湖的府邸在整个京城都是屈指可数,整个府邸都是苏式园林设计,如诗如画。 秦晚忽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小时候,这片地方还不在我们府邸中,这片荷花池也没有那么漂亮,我和哥哥经常来这里抓虾,摘莲蓬,小时候,踩着一裤脚管的泥巴回去,是吗?” 一旁负着手的姜北屿忽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微妙,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冽楞了一下,忍不住笑道:“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啊?可我记得,有一阵子,你不是把小时候的事全忘了吗?” 闻言,秦晚感觉到,好像有人拿着一根弦,靠近她耳朵边弹了一下,脑袋里嗡地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一想脑袋就晕,她试图不再去想。 再往前走,湖中央的亭子里,她看见有一个人居然在钓鱼。 这人应该不是府上的下人,因为府上的下人那里敢这样怡然自得的钓鱼? “哥哥,那个人是?” 冷冽却是说给姜北屿听的:“哦,皇上,那位就是,臣那晚上所说的,府上那位擅长卜卦的先生。” 此人白衣飘飘,一看就是一副超凡脱俗的模样。 冷清清忍不住朝那人仔细看去,隔着湖,看不清脸。 姜北屿的目光也望着他,冷冽观察着他的神色:“皇上,您想见一见他吗?” 却见姜北屿摇了摇头:“就像观棋不语,打扰人钓鱼,也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 说完就走了。 而湖心那人,在他离开后,刚好从湖里拉上了一条大鱼。 秦晚本能觉得,那是个高人,应该知道些什么,或许能给她一些指点,怎样回去。 回程的马车上,姜北屿看着她: “怎么看你心不在焉的?” “没有。” 他揶揄望着她:“今日钻了几个狗洞?” 她下意识的开口:“臣妾才没有钻狗洞呢!”说完才意识到他在套路她。 “哦?那你又是怎么,偷溜跑出宫的?” 秦晚扁了扁嘴,低下头不说话。 姜北屿知道她装的,又在拿捏她,有点气恼,可就是见不得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朕还没罚你,怎么你自个还委屈上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