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 他大喊一声:“你要是敢走,朕就打断的腿,诛你的九族!” 果然,等他推开她寝殿的门,一眼就看到了,悬挂在床头的那幅画。 他看见那画上的光芒渐渐熄灭了,甚至那张画还微微晃动了一下。 “清清!” 他慌了,像意识到了什么,找遍了整个寝殿,里面空无一人。 她走了。 脑子里“嗡”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胸腔里渐渐涌上的钝痛将他吞噬,让他窒息,他缓缓的,坐在地上,背靠在她的床沿,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是朕的错,朕错了,朕答应了你,从此以后就你一个人,是朕没有办到……” 他喃喃自语,一双漂亮的凤眸眼尾渐渐潮湿泛红。他扯了扯领口,又无辜,又委屈。 “可是,他们所有人全部都在逼朕……” 他今年不过才二十二岁,少年天子,还及弱冠之年就继承了皇位,没有自己的倚仗和根基。 众人面前,他气场强大,为了维护君主威仪,他看上去腹黑而老成,而唯独把最青涩少年气的一面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认为,他也可以成为像太奶一样让四海都臣服的君主,可他竟然连自己喜欢的女孩都留不住。 他嗓音哽咽:“朕答应你,不娶了,不娶了!朕会与他们抗争到底,只要你回来朕的身边,好不好?”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无人回应他。 忽然,他看到了地上掉落的铜镜,捡起来,在手中端详了一下,目光深邃,若有所思。 “铜镜……画……?” - 秦晚嚼着口香糖,调整着小镜子的角度,让阳光落在画上,微眯起了眸子: “走你~” 然而…… 却无事发生。 她懵了。 这难道是,角度不对吗?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按照原来的方法,再次:“走你~” 依然,无事发生。 不是,她回不去了? 难道是,阳光不可以,一定要,用月光? 毕竟,之前听大师说,这里面是有阵法的,月光代表阴,阳光是阳,用不同的光,或许效果不一样? 再次尝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她寻思也只有等到晚上月亮出来再试了。 可是,现在才早上八点半,要等到月亮出来最起码还要在等十一个小时。 十一个小时之后……那边岂不是还要再过二十二年? 不知为何,心里猛然一空。 那时候,无论是马舒舒还是狗皇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