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边过来了,你要振作起来……画已经拿去修复了。” 马舒舒说话的声音带着干涩。 秦晚知道,她和自己一样悲伤,她的丈夫,孩子,一样在古代,她和自己一样,也回不去了,心态崩塌,却还在照顾着自己。 秦晚支撑着,想要坐起来:“舒舒,我们回不去了,怎么办?” 马舒舒狠了狠心说:“回不去就回不去,我们本来就是这里的人,就当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过去的那一切,就当是场梦吧!” 秦晚还是忍不住的流泪雨下。 第二日,她出院了。 回到家中,看见了秦嚣和葛曼琪,因为不放心她,回来了。 家里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她回到客厅,看到那幅画被燃烧成灰烬的地方,已经被打扫过了。 葛曼琪在她背后说:“画和那些灰烬都被送到专业的机构修复去了。你放心。” 秦晚心想,画都被烧成那个样子了,还要怎么修复,她要怎么放心? 吃饭了,她坐在餐桌上,拿起筷子,吃不下一粒米。 刚夹起一筷子菜,电视里传来新闻:“犯罪嫌疑人陆某,撕闯入豪宅,烧毁价值三个亿的古画,现被警方羁押,判处二十年有期徒刑……” 她放下筷子,转身冲到洗手间呕吐。 原来悲伤到极致的时候,是会吐的…… 可她从昨天到今天什么都没有吃,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葛曼琪起身跟进来,轻轻拍她的背。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晚晚!” 秦无涯拖着行李箱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这两年跟着科考队走南闯北,爬过秦岭,去过北极,这次是听到秦晚出事这才从外面赶回来。 听到爷爷回来,秦晚心里稍稍有了一丝宽慰。 画当初是爷爷带来的,看看爷爷有没有什么办法。 “爷爷!” 秦晚擦干了脸出去,可是看见爷爷的那一瞬间,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来。 秦无涯依然笑脸盈盈的看着她,拍拍她的肩:“别担心,爷爷回来了,爷爷给你想办法,会好的,一切会好的。好孩子。” 秦晚心里一暖,这才稍稍有了点胃口。 浑身没有力气,她逼迫自己吃下了一碗饭,吃好饭,爷爷带她一起去文物修复中心。 她也终于再次见到了那幅画。 画已经被烧掉了一半多, 工作人员将剩下的半张好的,黏贴在一个好的画布上,再用镊子,把那些灰烬和残骸一点点黏在画布上,尽量将好的地方先修补。 秦无涯看到这幅残破的画也忍不住摇头叹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