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得以脱身,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院子里的王炸听见他的脚步声,半睁开眼睛,懒懒地晃了两下尾巴,十分敷衍地冲他打了个招呼。 郁清川拍拍他的爪子,正要继续往屋里走,便又听见王炸轻轻地“呜”了两声。 ——“你的雌性搬到窝里了。” “???”郁清川一个箭步就冲回了王炸眼前,伸出手,红着脸抵住它的下巴,然后也低低地叽叽咕咕了几声。 ——“你别乱说!什么我的雌性!” 王炸将头撇开,眼睛瞪得溜圆,“呜呜?嗷呜呜!嗷呜呜呜!” ——“不是你的雌性你把她带回来干嘛?你还摸她的肚皮,你们还躺在一起!你这只渣鹰不会是想赖账吧!” 狼的世界与人类不同,对于狼来说,只有在绝对信任的人或同类面前,它们才会露出最脆弱的腹部。 反正它见过江湛摸主人的肚皮,也见过程斯年摸罗蓁蓁的肚皮。 郁清川说江湛和主人是伴侣,程斯年和罗蓁蓁也是伴侣,那为什么郁清川摸那只雌蜘蛛肚皮,他们就不是伴侣了?! 这只臭鹰!难道是只不忠的鹰吗?! 郁清川的脸色更红了,嘴里的叫声也变得更急:“什么摸肚皮!那是在帮她换药!还有……什么叫躺在一起!那是被你压的!” “嗷呜!嗷呜呜呜!” ——“呸!渣鹰,你别想赖我头上!我是雌性!” “……” 于是一人一狼就这么在院子里吵了半天,直到程斯年一脸无语地走出来,“你俩在这开兽语演唱会呢?” 郁清川回头,见程斯年披着个浴袍就过来了,深v的领口露出了一大片胸膛,甚至能隐约看到整齐的腹肌。 郁清川眼皮一跳,没再理会王炸,上去一把薅住程斯年的领口,使劲将他浴袍两边的衣领往中间拉。 “诶诶——你干嘛!你干嘛!”程斯年一懵,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吓得一边挣扎着往后躲,一边吱哇乱叫道:“我靠!阿川你冷静点!我拿你当兄弟啊!我媳妇儿可在里面呢!你再这样我可喊人了!我真的要喊人了!” 郁清川按住程斯年挣扎的手,正准备解释,一瞥眼,却见罗蓁蓁和花月两人双双站在客厅门口,皆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不是……我……” 郁清川正要解释,却见程斯年“嗖”的一下就窜到了罗蓁蓁身边,一把抱住罗蓁蓁,张嘴就开始嚎:“媳妇儿啊——我差点就对不起你了啊——” “郁清川这个禽兽!我拿他当兄弟,他却想扒我衣服啊!!” 郁清川抽着嘴角,脸色铁青。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