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说服自己,那是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该有的态度。 显然,傅寄忱对那个女孩很上心。 那她姐姐怎么办? 傅寄忱走出包厢没多久就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懒得费心思去管,大步流星往外走。 出了旋转玻璃门,泊车员把车开到跟前,从车上下来,帮忙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傅寄忱弯腰把醉倒的沈嘉念塞进去,拉过安全带扣上。 泊车员双手递上车钥匙。鱑 傅寄忱接了车钥匙坐进驾驶室,发动车子驶离,回云鼎宫苑。 下车时,依然抱着沈嘉念,幸好程锦听到动静提前过来开门,免去了他腾出手的麻烦。 程锦看到他怀里的沈嘉念是昏睡的状态,脸色红得不太正常,以为是生病了,语气担忧道:“嘉念她没事吧?” “喝醉了。”傅寄忱进了屋,用脚蹬掉皮鞋,换上室内拖鞋。 程锦顿了顿,有些哭笑不得,放轻了声音道:“用不用我去煮碗醒酒汤?” “她喝得不多,睡一觉就好了。”傅寄忱看了眼在自己臂弯里睡得昏天黑地的人儿,语调浅淡。 就沈嘉念眼下这副模样,煮好了醒酒汤她也喝不进去。鱑 程锦连忙过去帮忙按下电梯的开门键,等傅寄忱抱着人走进去,她再帮着摁了三楼的按键,在电梯门闭合前出来。 傅寄忱进了沈嘉念的房间,放开手把人丢到床上。 即便垫着柔软厚实的被褥,沈嘉念还是被颠醒了,睁开眼,迷茫地环顾四周,是她熟悉的房间,稍稍放下心。 蓦地,眼前压过来一道黑沉沉的影子,惊得她眼皮颤了颤。 傅寄忱还执着于在西图澜娅餐厅包厢里没有得到回应的话,重新问她一遍:“你说,还要离开我吗?” 酒精在体内发散,沈嘉念的脑子远不如那时清醒,反应了好半晌才理解他的话,她抬高两条手臂搂住男人的脖颈。 他后脑勺粗黑的短发扎着她的手心,刺痒刺痒的。鱑 沈嘉念用力摇了摇头,只觉脑袋里装着一团浆糊,越摇晃越迷糊。 傅寄忱不肯轻易放过她:“摇头是什么意思,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沈嘉念想要说话,然而心有余力不足,她像一只浮到岸边的鱼,张开嘴只会吐息,不会组织语言。 勾着他颈项的手软软地滑下去,落到被子上,她眼睛眨动的速度很慢,像是困到极点还硬撑着不睡。 傅寄忱等不来想要的答案,心一沉,大掌托住她后颈的同时垂下头,薄唇压在她的粉唇上。 或许是对他的吻太熟悉,沈嘉念即使大脑不清醒也会下意识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