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錥 服务生只好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那位先生应该不会同意。” “你说不会同意就不会了?”傅羽泠没穿高跟鞋,气势也不差,提步往里走,“豪华包我记得是那间对吧,哪位先生订的,我亲自去跟他说。” 服务生感到头大:“是一位姓傅的先生订的。” 傅羽泠脚步猛地一顿,回过头来看着服务生。 她身边的姐妹掩唇一笑:“这不是巧了吗?我这姐妹也姓傅,哪个姓傅的能富得过我这姐妹。” 此话一出,几个女人都笑了。 傅羽泠问:“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没准我认识。”錥 服务生犹豫了下,报上了那位先生的姓名,因为订包厢要提前签一张付定金的单子,所以他知道那位先生的名字。 傅羽泠狠狠愣了一下,倒真是巧了。她正愁没机会跟傅寄忱吃饭,眼巴巴地凑上去没得到回应,没抱希望反而意外遇见。 几个姐妹乐了。 “幸好多问了两句,你口中的那位傅寄忱傅先生是我姐妹的亲哥哥,豪华包那么大,拼个桌总没问题。” “等等,他不会请客户吃饭吧?那我们去是不是不太好。” “你脑子坏了,请客户吃饭怎么会来这里。” “也是。”錥 听着她们七嘴八舌,傅羽泠万分后悔带她们过来,她更想跟傅寄忱单独相处,眼下这情况显然不适合叫她们离开,不然就太奇怪了。 服务生帮忙敲开豪华包厢的门,向里面传达一声。 傅羽泠等不及,直接进去,兴奋地说明来意,然后就瞧见傅寄忱修长手指拎起桌上的茶壶,给他身边的女人添茶。 傅寄忱抬眸望向门口,面色不虞。 傅羽泠眼中的兴奋逐渐冷却,视线在那个女人脸上徘徊,是那天晚上跟傅寄忱去酒吧的女人,也是傅飞白说住在云鼎宫苑别墅的女人,很巧,她也叫沈嘉念,跟从前那个沈嘉念长得不一样。 傅羽泠怀疑,她这辈子是不是走不出名为“沈嘉念”的困局。 沈嘉念也在看傅羽泠,不认识,小声问傅寄忱:“你朋友?”錥 与沈嘉念对视的瞬间,傅寄忱眸中的不悦散去,简单给她介绍:“是我妹妹,傅羽泠。” 傅羽泠像木头桩子一样在门口伫立良久,胸中翻涌着不可名状的情绪,面上几欲绷不住,可她还是忍下来了,微微牵动唇角,像过去许多年那样,在傅寄忱面前扮演乖巧善解人意的妹妹:“哥哥,我朋友还在外面,大厅没位子了,包厢这么大,不介意我们进来挤一挤吧。我肚子快饿扁了,你行行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