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正事儿,就又聊到了其他事情的上面。 江潮打趣道:“少帅, 为了红颜, 连底都漏了。” 他指的是飞机。 杜聿霖不置可否,居然还一本正经地问:“你可有追求女人的经历?” 江潮哈哈笑了起来,“少帅这是向我讨主意吗?” 杜聿霖道:“随口问问罢了。” “少帅, 要是旁的女人话,我肯定会建议少帅送花送珠宝送房子。但少帅的那位看起来不会像为这些东西动心……” 江潮停顿了一下,“少帅不如掂量掂量,那位沈三小姐喜欢的究竟是什么!” 杜聿霖沉思了片刻,就自动略过了这个话题。又与江潮制定了下一步对付齐家的方案,这才摆摆手,让江潮离开。 江潮前脚刚走,杜聿霖就叫来了许副官,蹙着眉问:“花,送了?” “按照少帅的吩咐已经差人送去!” 杜聿霖黑着脸,不发一语。 还别说,真让江潮给说对了。 他那只小野猫,除了一门心思的往外跑,最喜欢的恐怕就是黄鱼了! 花什么的,碍事的东西。 他又想吩咐许副官,送一盒子小黄鱼过去。 不过转念一想,那小野猫要黄鱼做什么呢? 还不是为了开溜。 想的到挺美! —— 沈南瑷和杜聿航的婚期,往后一推,又推了两个月。 为了显示重视,杜家特地又派人送来了好日子的时间,还有一箱子赔礼。 沈芸曦得知这个事情的时候,高兴得简直想要跳起来。 她趁着去照顾苏氏的时间,在苏氏的耳边,悄声说:“姆妈,你快点醒过来呀,我告诉你一件好消息,那个小妖精的婚事八成是出了问题……” 她的话说到这里,沈芸卉推了下她的背,一抬眼睛看了看对面床的人。 沈芸曦会意。 医院的病房少有单人间,苏氏住的这间是一个两人间。 对面的病床上是一个孩子,一不小心爬树,摔断了腿,家里好像是做生意的,母亲和佣人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围着他转。 苏氏在这里已经住了五六天,双方都通了名讳。 沈芸卉警惕,家里的事情一句都不外漏。 沈芸曦偶尔脑袋拎不清,好在有妹妹提点。 沈芸卉守了一夜,白日里她回家休息。 将所有的事宜同沈芸曦交代了一遍,尤其暗生嘱咐她:“不要乱说话。” 这才围好了围巾,离开。 苏氏的病房在三楼,沈芸卉很是厌恶走廊里的消毒水气味,用围巾掩好了口鼻,走的很快。 拐弯的时间,冷不丁与一个男人撞了个对怀。 那男子很是斯文,吊着一只手臂同她道歉:“啊,对不起,小姐。” 沈芸卉抬了眼睛去看,不无惊喜地道:“安老师……” 她露出了口鼻,展颜一笑。 沈芸卉虽没有沈芸曦长得美艳,却自带了一种淑女气息,大约是因为读书读得多,还有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 安眯了眯眼睛,“你是圣约翰的学生吧?” 沈芸卉很是失望,转而一想学校里有那么多学生呢,他不认识自己也是理所应当。 她偏着头自我介绍:“老师,我是高年级三班的沈芸卉。” “哦,沈小姐,也是来这儿看病吗?”安又道:“那日爆炸受的伤?” 沈芸卉摇头,“并未。”又红了红脸,“是、是来看望病人。” 提起爆炸,沈芸卉便想起了那日的开场舞,不是他跳的来着。 又看一眼她吊着的手臂,“安老师的手是被炸伤了吗?可那日安老师好像并不在场!” 安叹了口长气,“我当时确实不在舞会现场……总之一言难尽。” 那日,杜聿航那个小霸王将他捆在了秋千上,他为了挣脱束缚,生生折断了手臂。 也因此错过了爆炸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沈芸卉见他仿似有难言之隐,便体贴地换了个话题,“安老师,来这儿看人吗?” “不,我来换药!” “可这里是三楼呀,都是住院的!” “三楼吗?”安惊讶地说:“我方才在想事情……”他略微红了脸,显得很不好意思。 沈芸卉捂了嘴,呵呵笑了起来,心思转了几转,大胆地说:“安老师,我陪你去换药吧!” 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