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玩意儿滚烫抵着,令她满脸通红,“你,赶紧放开。” 杜聿霖的眼眸幽深,涌动暗火,他很少有难以控制欲望的时候,偏偏每次对上沈南瑗都忍不住会失控。 若是想要,睡了就有了。 这念头一升起,下腹那就肿胀得更厉害。 沈南瑗当然也察觉到了,那滚烫都快把她给烧灼了,恼得一矮身滑出了他的钳制,拔腿就跑,不过刚跑出两步,就被人抓住,一阵天旋地转,身子又被扯进男人怀里。 身子抵在墙壁上,绿了的芭蕉叶掩映,身体再次契合。 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他的舌滑入她口中,霸道的攻城略地,大掌按在她脑后,将她重重压向自己,吻得更加深入。 “唔、不……” 杜聿霖拧眉,将那不乐意听的字眼悉数化作了悦耳的呻|吟。 在给沈南瑗足够的喘息空隙后,吻再次落下。 和刚才不同,这一次他的吻意外温柔,轻柔地触碰双唇,耐心无限地用舌尖挑逗,一点点辗转深入,极尽缠绵。 沈南瑗推拒着他胸膛的手不知何时变成揪着,在柔如春风的吻被迷得失神了片刻。 周遭的气温仿佛都升高了数度。 直到男人暗哑的嗓音再度响起,表述着他直白的欲望。 “南瑗,我想要你。” 沈南瑗突然不挣扎了,挣扎也没用,女人跟男人的手劲儿差太大了,上演一副全武行最后也折他手里,索性懒得浪费那功夫。 何况她也不晓得怎么笃定的,杜聿霖到不了勉强她的地步。 想这么想,真到了案板上鱼肉这一步还是令人惶恐的。 尤其是身体贴着身体,反应最真实。 沈南瑗觉得脸热,身体也热,不知道是不是让杜聿霖给热传导的。 “杜聿霖你敢动我试试。” 杜聿霖就撞进她那清凌凌的目光里,如同被定住。 他没有再一步的逾矩动作,可也不松手。 温香软玉在怀里,都抱着啥大宝贝似的。 手指不规矩地拂过红肿的唇瓣,他戏谑道,“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连个回应都不会,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学生。” 沈南瑗被他的下流无耻程度惊呆,占了她便宜不说,居然有脸说她笨! 杜聿霖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实在是太勾人了。又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这才完全松开了她。 “快到饭点了,家里没什么吃的,不过有面条,煮面吃好不好?” 沈南瑗脱了身,在他一步外站定,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好个鬼! 再待下去,她自己就成饭后甜点了! 杜聿霖看着那道气呼呼的背影,嘴角上扬。 小没良心的在哪都能过得不错,有他没他……念头一起就及时打住了,往后余生迟早都是他的! 而直觉里,沈南瑗就该是在这样广阔天地里,肆意张扬的。 天京不会是归宿。 应该说,绝不是个好归宿。 —— 人多的地方就有纷争,何况是集权中心的天京。 军阀混战结束之后的短暂和平下,埋伏的是蠢蠢欲动的杀机。 而有人,把杀机露在了太阳底下。 短短几日,又出了几起大命案。 正确来说,是七天之内,死了五个政府要员,都是在自己家里被杀,只有一个例外是和情人在车上快活时被拧断了脖子。 现场没有留下有关于凶手的任何线索。 唯一的活口,也就是那位官员的情人,说夜色太黑,而那人戴着面具,只能判断是个男人的身形。 甚至还有传言凶手手里有一份死亡名单,这只是个开始。 一时,整个天京城的权贵圈子都人心惶惶,深怕下一个就是自己,会无声无息死在了黑夜里。 更有甚至抱着七个老婆一块睡,壮胆子的。 可是那犯案的,无论是铜墙铁壁的洋房别墅还是古宅,凶手都能轻易而入,取人首级。这才是最让人惶恐的。 报纸刊登的新闻稿以及死者家属对军政府施压,新成立不久的政府面临巨大困境。 下属警备团亦是忙得不可开交,一面要尽快侦破案件,还要分出人手去保护来天京的各地方军阀。 然而,还是又死人了。 这次死的人叫蔺绪昌,蔺这个姓并不多见。 说起来,蔺家那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偷袭才过去没多久。 蔺绪昌就是蔺三辉的小儿子,和他爹一样,长了一副欠揍的脸,不巧也是‘质子’之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