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全部活干。 这下那官员傻了眼了。 他本意是吓唬吓唬皇上,可真没想着辞官归田,全家从官宦之家变成种田百姓。 可后悔也没用了,他才递了一次折子,新帝就下令再也不接他的折子。 这下可真是玩脱了。 这更说明了一件事,朝堂里,新帝手中可不缺能人异士,缺的是空出来的官职。 新帝和先帝截然不同,先帝好歹晚年的时候开始注重名声,做面子活,可新帝可是连面子活都不做,外面的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摊上这么一位皇上,这些冥顽不灵的大臣也算没辙了。 见现场没有大臣再碎碎念,百里鸿玄微皱的眉头才松开了,看着台下的贝王爷,不急不躁悠悠然道:“贝王爷放心,在我们大盛的土地上,只要朕还在一日,就绝不会让任何一个我大盛人士吃不饱饭。” “我大盛的男儿何惧输赢,他们惧的是对不起家国,惧的是对不起大盛的百姓,惧的是不能给我大盛争光。” “可今日,朕便将话放下,连拼都不敢,如何能赢?我大盛的武士只管去拼,去搏,拼赢了,是你们给举国带来的荣光,拼输了,这天下的骂名,自有朕来担!” 帝王一番话落下,原本还垂头丧气的大盛国武士们渐渐抬起了头来,一双双眼睛像是暗淡的星子突然被拨开了遮光的云雾,露出原本明亮的光彩。 他们一个个看着年轻的帝王,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连皇上都不怕,他们一个个的怕什么! 他们怕输,怕被瞧不起,怕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可这么怕下来,他们就赢了么?该输还不是得输? 瞻前顾后,反倒失了儿郎们本该有的志气和胆气,未战先败,输了骨气。 男儿何惧输赢?他们赢,是举国荣光,他们输,只要竭尽全力,也没有输了骨气。 见大盛国皇帝一番话将大盛武士们的士气鼓舞了起来,贝王爷不由皱了皱眉头。 这大盛国的小皇帝倒还真是有点本事。 只不过,不自量力罢了! 贝王爷冷哼一声,看了眼自己身侧的拓跋枭。 拓跋枭亦是睥睨地看着那些被鼓舞了的大盛武士,像是在看一场将被围猎的猎物的垂死挣扎。 见拓跋枭的神色,贝王爷彻底放下心来,扬起下巴:“不自量力!” 他对面的谢渊闻言,面上没有什么神色,但嘲讽道:“不自量力的是谁,马上就会分晓,贝王爷怎就笃定,我大盛不会赢?本官倒是觉得,此战我大盛必胜!” “对,我们大盛必胜!”萧四郎一双眼睛亮闪闪的,堪比天上的太阳般耀眼。 他面容还十分年轻,笑容更是极具感染力,随着他再一次复述谢渊的话,大盛的武士们也被感染,一个个嚷嚷起来。 “对,我们大盛必胜!” “大盛必胜!” 一道道年轻的声音冒了出来,响彻在演武场上。 台上的大盛国人一个个都呆呆的,忘记了该说什么,盯着场地里大盛的武士们,脑海中冒出一个问题。 他们大盛,是不是也有机会能赢? 若是赢了,岂不是能狠狠打这些鼻孔朝天的东荣国人的脸? 光是想想他们的臭脸,不少大人国人都暗暗窃喜起来。 每年他们都要受东荣国使臣的侮辱,他们不是不觉得屈辱。 可是一年如此,两年如此,十年都如此,他们早已经麻木了。 反抗又有什么用,会惹上东荣国人不说,自己的国家还会帮着东荣国人处理自己。 这样没一点好处,又惹得一身骚,说不定会把自己折进去的事,谁还会去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