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遁形再没有掩藏,破而后立她才有可能交付真心。 他声音低哑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宝宝,不脱上衣我怎么玩你的奶子?” “脱。” 余暮快哭了,觉得他真的好坏。 她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的苍白,唇角他咬的破口还隐隐作痛,泪水在眼眶聚集。 反正做完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 这么想着,她闭上眼狠心抓着衣摆往上拽,彻底脱下了厚重的卫衣。 整个上半身袒露的一瞬间,余暮细嫩的肌肤都在隐隐颤抖,只穿着内衣的胸口处春光大泄,她却下意识抱住肩膀,企图用左手杯水车薪遮挡住身上的伤疤。 薛谨禾眼睫垂下,她畏缩的姿态像利刃一般刺穿他的心脏,疼的他心慌意乱。 他有一种立刻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想细细亲吻着她抖动的唇瓣平复她的不安。 垂在身边的手紧握得颤抖,几乎快要摒弃之前所有的伪装,想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只要是她,他爱她的全部。 就在他绷着的弦快要断的那一刻,面前的少女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抬头看向他。 余暮想看他的眼中有没有嫌恶。 比起她脸上现在浅淡的印记,曾经被火势重击过的右上半身,才是真的狼狈不堪,尽管做过数次修复手术,也难掩崎岖狰狞的痕迹。 他最好是看一眼就厌恶,然后让她穿上衣服滚,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然后她就可以美滋滋地离开。 薛谨禾装作没看到她眼底的期待,声音沙哑,“还没脱完。” 还没脱完! 她全身上下只剩胸罩和内裤了! 余暮脸涨得通红,有些忿忿地瞪着他,水盈盈的眼睛中充满抗议。 薛谨禾轻笑,周身紧绷的气息顿时偃旗息鼓。 他俯身凑近她,灼热的气息肆意扑打在她的脸上,低声道,“好吧宝宝,你做的够多了,剩下的老公帮你脱。” “等等——”余暮意识过来,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的指节已经勾住了她后背上的胸扣,随着细微的一声解扣声,余暮清楚地感觉到胸口的束缚松懈了下来,内衣随惯性掉落的一瞬间,她终于对要遮挡什么地方有了意识,匆忙捂住了胸口。 可是她的手哪能搂的住饱满的乳肉,细嫩的肌肤从她的指缝间露出,羞耻感后知后觉在她心头蔓延。 薛谨禾手上已经青筋崩起,嘴上却依旧从容,“宝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呜……”这句话简直像余暮的催命符,她没忍住呜咛了一声,缓缓放下了遮挡的手,“我不后悔。” 行。 入眼中,两只丰盈的雪乳浑圆翘挺,白腻之间点缀的粉晕娇嫩可爱,因为她的紧张还在轻轻颤动着。 薛谨禾咬着后槽牙磨了磨,咯吱声在骨头间震响,下颌线都紧绷着鼓了鼓。 原本见了面之后他想先攻心,让她先适应和自己的相处,慢慢地向他袒露心扉,然后再徐徐图之。 现在是她自己送到口中来的。 他是认可她提出的他想肏她的说法,但是可从来没说肏了就放过她。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