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后腰酥麻一紧,胳膊的力度微微松懈,抱着怀里的人趴倒在床上,最后按着她狠肏了十几下,耻骨紧压着她柔嫩的臀,鸡巴抵在宫腔最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直灌满嫩窄的子宫。 …… 薛谨禾就像吃不饱的饿狼似的,吸取了前一晚把她肏晕了的教训,总是吊着她的弦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放缓动作,亲着哄着把她的神智拽回来,然后继续按着她狠肏。 余暮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经受狂风巨浪的船,颠簸摇晃在海面上受风暴的侵袭,每次下一秒感觉要被海浪吞噬的时候,就会有一阵妖风托着她又在海上浮沉。 她心软总是妥协答应“再来一次”,然后又被骗。 关键是这男人皮太厚了,她发狠的咬、抠、打,他都和痛感缺失一样只会按着她顶撞地更凶猛,把她惹恼了后再哄,亲亲抱抱又诱着余暮答应再来一次,周而复始。 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余暮哭着说再骗她明天就去睡次卧,薛谨禾放过了她,抱着强撑不住昏睡过去的少女进了浴室细心清洗上药。 主卧的床上已经被两人的体液浸湿的一片狼藉,薛谨禾轻柔地把余暮放到了次卧床上,拥着她餍足地一同入眠。 …… 第二天睡到快下午余暮才醒。 不同于前一天背对着被揽入怀里的姿势,今天余暮一睁眼就直面着裸露的胸膛,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腰后的手臂紧紧锢着自己,男人平稳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头顶,像只餍足的野兽怀里拢着储备好的猎物。 余暮抬头看着他的略显柔和的睡颜,脑子里莫名浮现这个形容,觉得自己不是平白乱想的,回想昨日的疯狂她还脸热,感觉自己完全就像他的储备粮。 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引狼入室了。 小穴里没有火辣感和撕痛,猜测他给自己上了药,余暮对怨气略略消散了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然后又发现自己的穴里塞着他的东西,融化的药水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感受到细微的动静,蛰伏在穴内的性器勃起的很快,满满地撑开她的穴壁,滚烫又粗硬,存在感极强。 余暮看着明显还没醒鸡巴就先硬的男人,咬了咬牙,想到了在网上看到的恶毒词语。 公狗! 他就是一条公狗!! 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越想越气,余暮抬手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惊醒的男人一瞬间周身的气势紧绷,猛地睁眼如鹰隼般迸发出凌厉的光芒,那张对着余暮一贯温柔的脸危险到了极致,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 不过只是一瞬间,在感受到怀里的娇软时那凌硬的线条顿时柔和下来,冷冽的眸色像被暖意融化了瞬间化水。 余暮的心刚收缩了一下,几乎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就看到男人神色恢复如常,懒散地阖上眼皮,握着她还落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也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她,反正抓着她的手又在脸上打了两下,语气惺忪,“宝宝,我错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就知道错哪了? 余暮狐疑地看着他,刚刚畏缩了一下的胆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啪啪”又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打得男人冷白的皮肤都开始泛红。 “起床!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