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醒来的时候是又一天的早上,被窗外的鸟鸣声惊醒。睁开眼的莫名感觉有东西压在自己胸前,而且自己手里还握着一个软软的小手。莫名拿眼一看,一个美丽的女子,正伏身在自己身上,那女子面貌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依稀有贾仁名的模样,对,就是他,他本来就是女子。 莫名轻轻的松开贾仁名的娇嫩的柔荑,入眼纤细的腕上赫然有触目的一道红色钳痕,运了丝丝真气进去,消掉淤痕,莫名轻抚了下贾仁名的黑甜穴(睡穴,在脑后,别试,小说不是现实,嘿嘿。出了事与本人无关),起身把贾仁名移到床上,掩好被子,轻轻的走到门口,活动了下浑身酸痛的筋骨,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真气运行了几个周天后,莫名发觉虽然消耗的真气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比以前真气却比以前精纯了许多,而且真气里充满了爆炸性的能量,不象原来仅仅是刚猛。莫名弹了几指象门口的一个大树,几人合围的大树上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几个窟窿,窟窿周围的树质开始变成粉,风一吹就随风飘散,窟窿正在加大,不刻窟窿已经可以塞下一个拳头,停止了扩展,但是树木上的叶子开始变的猛然光泽亮丽,一会后树叶开始失去水分变的枯干,然后叶子开始片片落下,渐渐的下起了叶雨。 脚步声传来,很轻但是在莫名的耳朵里却响打鼓一般,早上也听到鸟叫声,以为在窗外,出来却只鸟不见。看来自己的听力也有了很大提高,又是它们么? 当初临危父亲送自己等人走的时候涌来的真气一大半都灌注进了莫名的身体,潜伏在莫名的心脏位置,这些年来一直保护着莫名。在莫名睡觉的时候他们就活动起来,慢慢的改造着莫名的身体,它们行动自主,完全不受莫名支配,但是一旦莫名真气耗尽遇到危险的时刻,他们便能踊跃出来,保护着莫名,随着莫名年龄的增长,这股真气也在不断的壮大,莫名试着和他们沟通,但是他们一点回应也没。 脚步声传来后面就是悠长的气息,是高手,熟悉。是驼老,莫名猜的没错。 “好生了得,年纪轻轻就已经迈入无生境界。老朽今天算是大开眼界。 长江后浪退前浪啊!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这把老骨头老了。”言毕,两鬓斑白的驼老不住嗟叹,苍老之态言情于表。 “前辈过誉!您功力之深厚,非晚辈能比拟。”说完一拱手,莫名不爱言语表达,但是语出真诚,驼老神色一整,面带微笑又寒暄了几句,进得屋内。 邻床的中年人早在驼老说话的时候已经醒转,莫名引驼老进屋时,他已然咳嗽着斜靠起来。驼老进屋直到中年人床前拜了下去:“见过大当家。” 中年人咳嗽着忙道:“驼老不必如此。坐下说话。” 莫名默然向外走去,中年人叫道:“不妨,都是自己人。” 莫名顿了顿,还是出去了,不刻进来,拿着马鞍里的包袱。从包袱里取出一排银针,走到床前,驼老顿下口。中年人平躺着,冷静的看着莫名。 莫名也不说话,在中年人胸前的穴位上各点了一下,即扎下银针。中年人感到一股股冰凉的真气进入体内,流过银针疏通的穴道,在身体各个部位循环流动着,吞噬着体内长期淤积的混乱四散的真气。 原来他当初一心想把霜雨老人留下的玲珑令符里的武功练会,但是没想到长期的沉溺于武学,堂中人心大动,些微的心存不轨的外人的挑拨下,内斗了起来。甚者要篡位,自己因为十五年武功都没有进半个层次,心浮气燥,加上堂中兄弟们的事烦心下居然走火入魔。强烈霸道的真气使得自己身体在逐渐失去知觉,这更遂了异心分子的心愿,在自己嘴巴还能动之前,把霜雨令符传给了小女,霜雨玉儿要她去寻找隐居塞外的霜雨四位元老,回堂平乱。四位元老一直在塞外帮助霜雨秘密训练人才,勤勤恳恳几十年,一直都是家族的中流砥柱。四老也都是霜雨老人的嫡亲儿孙,自己的爷爷的爷爷。没想到大胆的女儿居然冒险把莫名这个救星带来,还好真的是救星,要不然自己父女连带人家的命都得搭上。 冰凉的真气走过,自己体内的气机活跃起来,和着冰凉的真气一起疏导着体内狂暴的真气乱流,半个时辰过去了,终于理清了体内积患已久的真气,那道道冰冷的气流也混合在自己的真气里,象过滤了一遍自己的真气一样,真气比走火入魔之前还要精纯。 中年人长长的舒了口气,虽然疲惫但是精神很振奋,双目恢复了炯炯神采,虎目含威。 莫名看似简单的做法却非寻常大夫能做到,首先要摸清楚体内的真气运行路线,然后要输入绝对精纯的真气先理清重要部位的气穴内的杂乱真气,然后再扎入银针,一分不深一分不浅,深则刺破气穴,浅则不能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