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 周二妮噘嘴:“彩霞姐都看见了。” 朱桂花也挺生气,可是生气又没办法,周时勋现在都要分家了:“行了,你别跟少那一口吃的活不了一样,好好养好身体,回头找个好人家嫁了。” 周二妮心瞬间冷了,硬邦邦地开口:“我现在这样,谁还会要?连孩子都生不了。” 朱桂花瞪着她:“你闭嘴,现在这样还不是你自己作的,只要我们不说谁知道你不能生孩子?” 越想越气:“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要不在城里找个对象多好。” 现在只能等周二妮好了,托人到远一些的村子,找个老实后生嫁了。 周二妮也憋着气:“都是盛安宁那个扫把星,要不是她回来,我也不会这样,我二哥也真是的,娶彩霞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娶这么个扫把精。我看分家也是她的主意。” 朱桂花没吱声,心里清楚分家肯定不是盛安宁的主意,周时勋那个小账本,就说明从一开始就有了分家的心。 说到分家,她心里更乱,看着周二妮:“行了,你就少说两句,以后也别总提罗彩霞。” 周二妮闭嘴不吱声,眼神怨毒的看着窗外,反正她是不会让盛安宁过好日子的。 …… 盛安宁又按着周时勋给他检查伤口,主要想看看他腰侧是不是有个胎记。 满意的看着伤口,一晚上过去好了很多,纱布上也没沾染太多的血迹,又洒了点消炎药,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擦着周围的血迹。 擦着擦着就擦到了周时勋腰侧,那一块看似胎记的红印记,还真是一块胎记,一元硬币大小,形状像枫叶,也挺好看的。 周时勋躺着,就感觉凉飕飕的东西离开了伤口附近,跑到了腰侧,想开口提醒,却不想盛安宁直接用上手蹭了蹭他腰侧。 微凉的指尖划过,一阵酥麻蹿上脑门,让他不由肌肉轻颤一下,僵硬起来。 盛安宁摸了摸胎记周围,确定边缘没有凸起,底下没有硬块,才若无其事地开口:“你胎记长得还挺好看啊,像画上去的一样。” 周时勋闭了闭眼睛,压着身体里蹿起的颤栗和火气,当没听见一样,坐起来穿衣服。 盛安宁毫不避讳地跪在炕边看着,这事情一回生二回熟,而且这么养眼的画面,看了有益身心健康。 一对比,周时勋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一样,不自在地穿衣服,盛安宁像个小流氓一样,就差流口水的看着。 正穿着衣服,就听院里有人说话,是个挺陌生的女人声音,在和陈巧兰聊天。 周时勋见盛安宁一脸好奇,解释了下:“是我大嫂牛春英,前两天回娘家吃喜酒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