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两天。” “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 当岳效飞准备来个二遍时,安仔实在受不了了,从太师椅上跳了出来。 “公……公子爷,你就打算唱这个?” “是啊!不好吗?” “好……不……好……唉!公子爷换一首行不。” “为啥”岳效飞露出一付痴呆像。 “这首太酸了……”安仔咧着嘴,倒好似真吃下去了二两陈醋。 岳效飞回头一想,这首肯定是有点太酸了。换一首,这不难要不然多年的唛霸不白当了。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哄哄我,逗我乐开怀,……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公子,公子”里面的安仔听了他这歌先就不愿意了“公子爷,你要唱着这个歌过去,还不把绣月姐姐给吓坏了,定把那德仁大哥叫来与你厮拼。” 王婧雯险些要笑出来,心道:“这个异人还真是只做异事,他唱这样的怪里怪气的乡俚还想纠缠我们绣月妹妹。” 一旁的小叶子先就不干了,“小姐,他如何敢给绣月姐姐唱这样的歌,看我不进去撕了他的嘴去。” “婧雯姐姐,怎的这个异人也是个无行浪子,背着人家就这样轻贱。” 王婧雯却好玩的回过脸,看此刻被羞红了小脸的宇文绣月两只漂亮眼睛全是星星,宇文绣月实在是个外柔内钢的女孩,一听岳效飞唱这么欺负人的俚歌来,原先对他的一点好感全部都成了由羞到怒的润滑油。 “绣月妹妹,稍安勿燥,看这两个傻家伙还要做出什么无行之事来。”王婧雯抚着她的手,故意说的好玩些。你想岳效飞是她王家的救命恩人,倘若宇文绣月真的进去了,言语之间起个冲突,那岳效飞再认了真的话,岂不是对绣月妹妹极为不妙。 安仔被岳效飞的歌唱的是哭笑不得苦着脸看他们家公子的脸“看他也是读过书的人么,怎么竟是会些个‘淫词滥调’?” “嗯!这个时代的mm可跟我来那个时候的mm不一样,不能太过于直白,那唱什么好呢?嗯,试试这个怎么样。” “一朵花儿开,就有一朵花儿败,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是我的真爱,好好的等待,等你这朵玫瑰开,满山的鲜花,只有你最可爱……” 听了这段歌词,安仔放心的随着节奏晃着腿“看!我们家公子爷不是文武全才是什么?” 隔墙三耳听了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王婧雯“这个岳效飞胸中也不是全无点墨,此词虽是粗糙,倒也还听得。” 做为当事人的宇文绣月此时只怕他又做出些什么浪荡俚歌来,若教人听了去还不把自己笑死了去。 俏丫头小叶子心说:“哼!你这个小安仔,自己就是个浮滑小子,现下里连带自家公子都教坏了呢。” 院中的曲调突变,岳效飞把声音提了几度,手下也弹出几记重音“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安仔一听翻起了白眼,“这词好好的,怎的就又跑到这个调调上去了。” 岳效飞还仰着头闭着眼在那美呢,心里还说:“你说绣月mm要听了我这歌,嘿嘿!”。 “你二人怎可在背后如此轻贱别人,岳公子想你是堂堂异人,怎的作个登徒浪子的行径。” 王婧雯紧拉着宇文绣月,当第二段歌词刚唱完,宇文绣月摔开王婧雯的手便要进去与岳效飞理论。饶是王婧雯早有准备,伸手捉住她,只是知道今日此话不说怕不就害死了绣月这个丫头。 主仆二人都愣住了,谁也不知道外面还有人在听。小月亮门处站的人,正在烛光可以照到以外的地方,所以他俩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只是大眼瞪着小眼不约而同说:“坏了,惹下事了。” 正在他俩发呆之时,门口之人早去了。 “岳公子,不知休息了不没有,我家老爷有要事相请,万望公子随我前去。”没一会老管家王福就在门口道。 主仆两个更是面面相觑:“真是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