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灯已经再度大放光芒,照得屋中通亮。来的人蹲在一边,一旁是几位荷枪实弹的神州军士兵看押着。宇文绣月仔细一看,却不是那个化名白三爷的朱聿键又是哪个。 她朝几位神州军的士兵道:“几位辛苦了,你们可以回到各自岗位了,他在这儿没有危险。” “是”几位神州军士兵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们才一走,没等绣月让座,朱聿键已经站起身来,一屁股坐在一会客室的椅子上。 嘴里喘着气道:“唉!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命中专门克我呢,每次要见你们都会被押起来……哎,小倩你个臭丫头,一向不见长高了好多呢!正经的,还不快去给我倒杯饮料去。” 小倩如何不识得他是谁,不就是当时成天来神州城蹭吃蹭喝的那个白三么!不但熟透了而且在他的面前也算是放肆惯了。心里气他半夜三更来打扰人,小鼻一翅发出冷哼。 “哼,你们福州城那么好,却跑到我们这儿来做些什么!” 对于朱聿键的那股子赖劲,宇文绣月也不觉得奇怪。这个皇上说来也真怪,每次只要一进神州城就不对,那话里就有了味,为这陈嫔和绣月也不止笑话了他一次。当下绣月也不多想,只是向他福了一福。 朱聿键坐在那儿拱了拱手道:“绣月,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怎么神州军的士兵都像不认识天华一样,见了他好像就有一股子无名火冒起来。” 说起陈天华来,绣月心中一沉,一直以来她都当陈天华是她的小兄弟,而且岳效飞对于陈天华的赏识和器重之情唯只有他岳效飞的几位夫人最清楚。 岳效飞时常说:“天华参与了神州城成长的全过程,将来交给他一个地区,或者一个国家也是能治理好的!” “三爷,说起来天华去了你那的事在神州城的反应挺大的,大多数人都不太理解,而且他还称我家夫君是邪恶之人,这样的事自然上了报纸头条,所以……” 朱聿键晃晃脑袋,心中感叹这一点自己不如岳效飞,虽然没人敢当面骂自己,可背后骂自己的有多少人啊!骂自己还是小事,可背后有多少出卖自己的为啊! “不说他。绣月,今个我真是有正经事来谈呢,先给你看个东西!” “三爷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有事招呼一声就是,何必……” “切,说的容易,我来了都进不了门,别说别人了!”朱聿键说着,将手中的诏书剃给刚刚倩儿手中接过饮料的绣月手中。 绣月不看还没事,这一看硬是吓了一大跳,她扬扬手中的诏书。 “您……您这……” “喝~!看不上是吧,小绣月这你也看不上,莫不是……” 绣月被朱聿键说得脸一红道:“三爷,瞧您说哪儿的话啊!您这么看得起他,我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只是您知道我们夫君不在家里,您的这个……我可是不敢接呢!谁知道我夫君愿不愿意啊!” “他又没看,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愿意,再者说了他不在又怎么样,谁不知道他小子怕老婆啊,只要你们姐妹几个愿意,他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