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平时处理公务太多了。”傅斯言转头看向她,“糯糯连生日图画的都是我工作的样子。” 桑诺的脸微红,其实她下笔的时候也没考虑那么多,只是下意识地画出了自己最熟悉,最常见到的傅先生。 傅先生平时大多数时间是用来处理公务来着。 不过她觉得认真工作的男人很帅。 傅斯言又看向另外两样礼物,它们都装在礼盒中,礼盒上是他熟悉的logo,以桑诺的性子,给他买礼物肯定不会花他的钱。 桑诺上前,把礼物打开,有些忐忑,怕傅斯言会不喜欢。 礼盒之中,一条真丝领带静静躺在那里,一旁是两枚深黑色的袖扣。这确实是傅斯言收到过的最便宜的生日礼物,但也是他收到的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傅斯言解下自己的领带和袖扣,随手放在一旁,低头望向桑诺:“帮我戴上吧,傅太太。” 桑诺被这声傅太太叫得手指发颤,她拿起领带,觉得手下的真丝太滑,她差点抓不住,踮起脚,傅斯言配合地低下头,她才顺利地把领带环到傅斯言颈上。 她忽然想起唐芸芸的那句话,送男人领带,就是让他在戴的时候,想象你的手环着他的脖颈。 桑诺差点手一滑,把领带弄掉。 虽然领带环上了,可是下一个问题又出现了—桑诺不会系领带。 压根没人教过她,她身边也没人会系。 傅斯言看出她的为难,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慢慢给领带打结。 “学会了吗?”傅斯言低笑一声,“学会了,也只能用在我身上。” 后面是怎么给傅斯言戴上袖扣,又怎么给他庆生,桑诺几乎要记不清了,这一个晚上,傅斯言像是得了一种离开她就浑身不舒服的病,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抱在怀里,低低吻她。 只是顾忌着孩子,他才没有做出其他行动。 桑诺洗完澡,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的头还是晕的。 巨大的幸福感无处宣泄,她抱着巨大的熊玩偶,埋在里面,让自己清醒一点。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傅先生会和她结婚,有很大可能是为了孩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里现在已经有了弧度,穿衣服还看不出来,她自己看却很明显。 傅先生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他愿意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也愿意为了孩子把她接在身边照顾,一个这么关心孩子的人,肯定也不会让孩子顶着私生子的名头生下来。 桑诺轻轻叹了口气,不管傅先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都比她之前设想的,她被人说成见不得光的情人,孩子被叫私生子好多了。 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