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不可乱说。”皇上心里有着自己的算盘,之前,狼本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他与虎瑶曼之事,并且知道他中了水融之毒,许之只要将乐川公主许配给他,就可帮他弄到解药,因此,皇上不顾乐川的死活,执意要成全这门婚事。 “儿臣会找到证据的,只是这时间上……”元祯深知狼本真狡猾得很,十天是无论如何都很难找到他杀害元尚的罪证的,甚至连他的人影也找不到。 “好吧,朕可以再宽限此时日,但一定要查清,朕的儿子绝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是。”元祯躬身答应一声,从下往上挑眼看他,就算他不下这个命令,元祯也一定会追查到底的,如果真是狼本真所为,就算不为元尚报仇,为了自己胸中的这口气,也一定要揭穿狼本真的真面目。 出宫之后,元祯并没有回王府,而是来到了有凤来仪,满朝文武,能让元祯信得过的,唯有凤轻歌,尽管他跟虎飞啸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过节,但他很清楚,在大局面前,虎飞啸是一定会帮自己的。 当元祯走进有凤来仪的后院时,看到的是虎飞啸独自一人坐在墙根底下,看上去刚跟人生完气,整个人还气鼓鼓的,尤其是身上的那身衣服,立时引起了元祯的注意。 “哟,这是怎么了?看样子象个受气包。”元祯弯着身子探着头向他走去,“喂,你虎公子不会沦落到当伙计了吧? 虎飞啸先是翻着白眼瞅了他一眼,忽然眼珠一转,立时站起身来,迎上元祯。 元祯见他笑嘻嘻的迎上来,反倒不安的往后退着,“你要干嘛?” “退什么退?”虎飞啸一把扯住他,“跟你商量个事。” “不要。”元祯忙摆手,“你跟我商量事?你还是省省吧,准没好事。” “是不是好事你都得听。”虎飞啸霸道的拽着他的衣服。 “你最好放手,否则的话可别怪本王不客气了。”元祯冷冷的警告着他。 “不客气又如何?”虎飞啸不但没有松手,反而抓得更紧了,“我可告诉你,元祯,别以为学了个三拳两脚的就可以跟我叫板了,你还嫩着呢,要帮我这个忙就罢了,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呀?”凤轻歌不失时机的坐屋子里走出来,转脸瞅着虎飞啸。 “放手。”元祯撬开他的手,转身跑到凤轻歌身边去,“轻歌,你可都看到了,这个人死性不改,居然还威胁我。” “你只不要理他就好了,充其量不过是个伙计,不要放在改上。”凤轻歌转身安慰着元祯。 “轻歌,你看清楚,我才是孩子的爹。”看到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虎飞啸痛心疾首的提醒着她。 “虎飞啸,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配得上轻歌吗?”元祯不失时机的落井下石,“还有呀,做伙计呢,就要勤快一点,不要总是偷懒,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所有的人都在前面忙着招呼客人,你却在这里偷懒,象话吗?” “元祯。”虎飞啸用眼神威胁着他。 元祯把脸一侧,装作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