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一会,唐念就提着三条大草鱼回来了,她留了二条丢水缸里,挑了一条最大的草鱼,拿着刀,三下五除二的就片成了一块块的鱼片。 鱼骨头先往锅里一下,配着火锅的香味,几个人全围着锅闻了。 “好香啊,大姐,你鱼切的可真好。”唐静思努力的吸着鼻子,还没到吃饭的时间呢,闻着这热腾腾的气味,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 “那当然,你大姐切鱼,那是这个。”唐念伸出一颗大拇指,等到了饭点,鱼片放进锅里,外面飘着雪花,嗖嗖冷。 屋子里的火锅,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大家吃的饱饱的。 “娘子,你想起来了吗?”沈君柏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唐念:“……”这是不说出来就没完没了了? “娘子,要不,明天再想?”沈君柏笑问着。 “我想想。”唐念装模作样的想了许久,才道:“我想起来了,怎么说来着?” “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是秋,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白头若是雪可替,世上何来伤心人。”唐念当时学的时候,当时就觉得这诗挺美的。 沈君柏一字不漏的复述着,随即问:“娘子,应该还有两句。” 唐念看了他一眼,才道:“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需淋雪作白头。” “好诗。”沈君柏夸赞着。 唐念随口回:“不过是听别人提着,觉得好听,才记了。” “大姐好厉害。” “我就记不住。” 唐静思和唐静晚姐妹两个崇拜的看向唐念。 沈君柏摆上了炕桌,已经将这首诗完整的写了下来,问:“娘子,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不知道。”唐念摇头回答着,这要是再回答知道,沈君柏接下来的问题,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娘子,你看,我写的诗怎么样?”沈君柏将诗递了上前。 唐念打量着:“很好。”比她在教科书上看到书法家写的还要好看。 沈君柏想着墨也磨了,便继续写。 “唐念,沈君柏。”唐念瞧着并排摆放着的名字,还挺赏心悦目的。 沈君柏的眼眸微闪,娘子,果然是识字的。 “姐夫,我,我的名字怎么写?”唐静思激动的凑上前,看着那不认得的字,特别想要知道,她的名字怎么写。 “唐静思。”沈君柏提笔写下两个名字,把唐静晚的也写了,道:“你们看,这就是你们的名字,记住了。” “这个是思,这个是晚。”沈君柏将两个名字并排摆放着,特意指了思和晚字怎么写。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