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也是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王妃,我,我们到了岭南之后,我有照着王妃说的,不留子嗣。”马秋娘垂着眸子。 “我何时说了不留子嗣?”唐念抬眼看着她,她眼底想问什么,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她冷笑着说:“你的孩子是怎么没有,不用我多说吧?” “我……”马秋娘一咬牙,正想说话,唐念的声音响起:“不要试图欺骗我。” “王妃,是,是我身体受不住路途的艰苦。”马秋娘迎着唐念那什么都懂的眼神,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恨我吗?”唐念看着她,道:“当你的孩子离开之后,你是恨我的吧?” 先前马秋娘看着果果的时候,那一闪而逝的眼神,她看的真真切切又清清楚楚的,那是嫉恨! “不,敢。”马秋娘垂下眸子。 “不敢,而不是不能?”唐念的唇微勾,看着马秋娘道:“你想问我,为何孟枫没有去岭南?又为何没有跟你汇合吧?” “是。”马秋娘抬头,这个藏在她肚子里几年的话题,马秋娘从岭南回来之后,那是日思夜想的,就只盼着知晓这个结果。 可是,从上京到奉天,马秋娘一直到现在,都还不清楚。 唐念两手一摊,不答反问:“想见孟枫吗?” 马秋娘毫不犹豫的点头。 唐念看着她道:“下午后山,歪脖子树。” “我能见到孟枫吗?”马秋娘激动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她看着唐念的眼神炙热,她甚至怀疑过,孟枫是不是已经死在路上了。 “当然。”唐念点头,让马秋娘回去了,马秋娘回去的路上,脚下的步子都是虚的。 “秋娘,我要喝水。”屋子里,传来沈延宗的声音:“秋娘,秋娘你去哪里了?” 沈延宗昨天的腿没治好,又添了新伤,这会躺在床上,那是一动都不想动。 根本没有人告诉他,按摩脚筋比死还难受呢。 “来了。”马秋娘快步的走进屋,倒了一杯水递了上前,沈延宗刚喝一口,就将手里的杯子给砸了,朝着马秋娘吼道:“你想烫死我啊?” “我,我重新倒过。”马秋娘连连后退,看着裙子上沾染着的茶叶,不由的蹙起了眉头,又要洗裙子了。 马秋娘一连倒了三回,沈延宗不是浓了,就是烫了,他盯着马秋娘问:“你去找唐念做什么?” “我,我没找她啊。”马秋娘的心狠狠一跳,看着沈延宗,连连摇头道:“我,我就是刚刚差点摔了,王妃请我去坐,坐了会。” “呸,什么狗屁王妃。”沈延宗一听着王妃,就想到沈寒舟成了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