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有意思极了,听起来颇有几分暧mei。不过人在屋檐下,不低头也得低。施了礼道了谢,我欣喜地跳下马车,拎起裙子向湖边奔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 宗政澄渊眯眼看着她雀跃的身影,对想要跟上去的柳玉啼沉声道:“你随我来。” 柳玉啼咬着唇看了眼正和那群大鸟玩耍的白剑秋,头一低,跟着宗政澄渊走进一处搭好的帐篷里。 宗政澄渊坐在铺着白虎皮的长椅上,岳成歌站在他身后。 看着局促不安地柳玉啼,宗政澄渊开口说:“可有什么线索?” “她好象知道我的目的,近日来几乎不曾说话。我问什么,她也只作短暂的回答。”柳玉啼不甚恭顺地答。 “不说话么?”宗政澄渊执起酒杯浅斟了一口,颇玩味地反问。 柳玉啼没答话,倒是岳成歌插了句:“一句话都不说?如此谨慎,该如何查下去呢?” 放下杯,宗政澄渊一笑,说:“成歌没想到吗?” “属下愚昧。” “谨慎不是坏事,太过谨慎就不好了。”宗政澄渊看着帐篷上悬挂的无鞘宝剑,笑道:“我将柳玉啼放到她身边,就是怀疑她们有旧。那白剑秋又不是少言寡语之人,现在如此谨慎,几乎不发一言。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如此说来,两人当真是认识的?”岳成歌不可意异地说。 “至少,她认识你。”一指柳玉啼,宗政澄渊说:“你当真对她一点印象也无?“ 想了想,柳玉啼摇头,刚想回答说没有,突然想起她曾问自己:“你十四岁就生孩子,不觉得辛苦吗?”不禁一顿,随即说:“没有。” 可这一点点的失神哪里能逃过宗政澄渊的眼睛。眼神陡然变得危险起来,宗政澄渊说:“你有事瞒我。” “我没有。”柳玉啼十分后悔自己刚刚的闪神,虽然说过些伤人的话,白剑秋总算对她有恩。她怎么能做个忘恩负义之人呢? “本王不喜欢威胁人,尤其,不喜欢威胁女人。你不要将本王的耐心磨光了。”宗政澄渊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沉声说。 身子一抖,想起自己尚在宫中的幼女,柳玉啼一咬牙,说:“她曾问我十四岁就生孩子是否觉得辛苦。我觉得,这句话相当奇怪。” “当真奇怪的紧。”岳成歌看着闭目思考的宗政澄渊,“雅乐的风俗是生女即订亲,几笈就大婚。十二、三岁当娘的比比皆是,何况十四?话说回来,她又是如何得知当时尚在宫中的柳妃几岁产子?” “白剑秋,白剑、秋。”眸光一寒,宗政澄渊对柳玉啼一摆手示意她离开,直见她消失在门外,才下令说:“成歌,派人去查查近十八年柳府的全部人口,将稍有嫌疑的通通报来。” “是。”岳成歌得令向帐门外走去,在门口处却突然停住,回头问宗政澄渊:“有一事,属下不知当问不当问。” “讲。” “那柳玉啼是敌非友,又受过白剑秋的恩,王爷这番话为何要让她知道,就算她不告诉白剑秋,此女也是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一旦被看穿,王爷的心思不就白费了?” “本王就是要让她知道。”宗政澄渊神秘一笑,竟生出几分年少时的好战之心。 见了他的神色,不再多问,反正自家王爷的心思他向来猜不到。岳成歌行礼转身,办事去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