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寻仇的?” “非也。”我一笑,说:“一般当我受了欺负的时候呢,他们都当自己是我兄长。我怎样说也是不听的。”顿一下又道:“还望王爷见谅。” 那边清肃击中一掌之后不再追击,负手立在我身后,冷冷道:“我知她有时调皮任性。不过再怎么样,也不该对一个不懂武功的女子下手。再有下次,要命还是要武功,看在王爷面子上,你可挑选一样。” 凌云木擦擦嘴边的血,站起身,一张脸灰如墙瓦,一声不吭地走出花厅。想是一直当王府管家,从未受过这样的窝囊吧。 我倒也不是真的想让他下不来台。可是就如我方才所说,看我受欺负时,他们全以兄长自居。我这个妹妹,哪能说得动怒发冲冠的哥哥们?话又说回来,若是他们被欺负,我化身老母鸡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毕竟,我的实际年龄可不小了。 我想,这就是亲人的感觉吧。 “不是寻仇,那笑姑娘是来做什么的呢?”宗政澄渊看着自己的管家走出去,却展开一丝笑容,问我道。 我轻蹙黛眉,装做很为难的样子四下看了看,说:“王爷就让我这么站着说话?” 宗政澄渊不作声,紧紧盯着我,道:“这四下都是椅子,你可任选一把。” “王爷以为,笑不归是来做什么的?”我扬眉,抬起尖尖的下巴说:“笑不归此来是为同王爷谈一笔交易。既然是谈交易,就须面对面。现在王爷坐在正中,我坐偏位,如此不公平的交易,笑不归不屑一谈。” “不知你想和我谈什么交易?”宗政澄渊看似颇感兴趣的问。 “王爷想和我谈这笔交易了吗?”我微笑,说:“我亲自来王府,以显示我的诚意。不知道,王爷的诚意又是什么呢?” “成歌,给笑姑娘搬把椅子。” 宗政澄渊终于让岳盛歌搬了把椅子放在正中,与他相同的位置。看着我坐下,才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不知王爷这个屋子,建造得可还结实?会不会漏风什么的?”我舒适地坐在椅子上,摆出淑女的姿势,悠然道。 “成歌?”宗政澄渊不答,反问岳成歌。 岳成歌立刻走到门外做了些什么,想必是做了些布置吧。许久之后方才进来,退在一边。 “好了,笑姑娘请讲。” 我点头,意味深长地一笑,也不拖泥带水,直接道:“王爷是否想要这天下?” “不错。”宗政澄渊倒也爽快,承认得很干脆。 “如此甚好。”我抚掌而笑,说:“不归想和王爷做比交易。我许给王爷的好处是,帮王爷得到天下。” “凭你?”宗政澄渊冷冷一笑,没有多言。 “当然,王爷大可以不信。”我浅笑抚了抚额上的那颗珍珠,说:“但凡做生意,都要先有投资才有回报。但是有投资,就会有风险。与我交易,王爷与其担心自己会收不到回报,还不如担心我也许会在您那里输得倾家荡产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