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男人对女人做的事呗。”丰隐恻勾起唇,显然笑得十分快意。“不过我可没有这艳福,殇夙鸾的女人我可不敢动。” “真是畜生!”我低骂一声,顿时怒火中烧,这殇夙鸾难道把皇宫当成烟花柳巷了不成! “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舍不得媳妇套不来流氓。”丰隐恻嘿嘿一笑,调侃道:“她不付出,殇夙鸾怎么会帮她将我送进来。这还不是她自找的。” 我一时语塞,是啊,难道能指望殇夙鸾像君子侠客一般济世救人?可是当我走到床前,看到赫连长频无神的双眼,还是觉得他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 就像他的名字,他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鬼。 “长频?”我拍拍赫连长频的脸,担忧地问,“你还好吗?” 赫连长频没有说话,只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缓缓地看向我。 “长频?” 我不停地唤着她,她只是看着我,眼神慢慢地有了焦距。 突然她眼中狠辣之色一闪而过,飞快地翻身而起,双手爪一般伸出死命地掐上我的脖子。 霎那间我只觉喉间一痛,闷滞的感觉传遍全身,双手扣上她的手,拼命地后退想将她扯开。 可赫连长频好像打定主意要将我掐死,不管我怎么使劲她都不放手。 我的胸口憋得生疼,头晕脑胀,像血都积攒在头上一般又热又闷,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想喊叫,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已经是无意识地挣扎着后退,后背不知撞上了什么,一阵狠疼传来,我陡然清醒了一点,扣着赫连长频的手猛地一收,十只指甲都掐进她的肉里,拼尽全力向旁甩去。 都说人临死前的潜能是很强大的,我这拼命一甩的效果居然有了奇效,赫连长频终于被我甩在一边。 我无暇去管她,颈间一松我便忙着大口呼吸空气,好一阵咳嗽和干呕之后方才渐渐缓了过来,看向一边的赫连长频。 她正浑身****地匐在地上,木然地看着我,白皙手臂上被我掐出的痕迹也慢慢渗出血来。 本来被她偷袭的愤怒化成了一缕深深的同情和怜悯。我爬起来,随意扯了一条床单将她围住,慢慢地扶她坐起,叹声道:“你这是何苦。” 发泄过后的赫连长频似乎清醒了许多,目光落在我颈间的青紫上,悲怆地一笑,一滴眼泪不期然地落了下来。 “我真恨你。”她说,将床单裹在身上慢慢地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恨声道:“我真恨你。我恨不得现在就亲手将你杀死。” 我诧异地看着她,依她对我做的事,我恨她还差不多,何来她恨我? “因为到现在你都没尝到两相欢的味道,而她却尝到了。”一直闲在一边看戏的丰隐恻凉凉地解说道。 “闭嘴!”赫连长频举手向丰隐恻打去,却被一边的茶衣抬手拦住。 茶衣一手拦着赫连长频,一手仍然为丰隐恻倒着酒。 好一阵,我才将这句话想明白,苦笑道:“你恨我什么?是恨他对我太好,还是对我太不好?你忘了他是怎么陷害我的吗?” 赫连长频冷冷地看着我,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从容,就算衣不蔽体,她依然代表了一个高贵的皇族。“你最好祈祷你对我还有用,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 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无所谓地笑笑,我抬头看着她,温和地说:“现在的连章,你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