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在后面,听着傅原洲言语里的关切。 “最近天气转凉,总不能穿着这身出门。” “自己面对那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亲戚有点底气,以前没什么实权,现在不一样。” “不能再让人踩在头上...” 傅原洲说了一堆,方九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皱着眉头一脸苦难的想着怎么解释刚才的事情,最后吐出一句:“我和那个秦屿没有关系。” “......” “我知道。”傅原洲愣愣回答。 方九一点都不关心他的回答,铁了心要把缘由说清楚:“他之前确实对我不错,家里刚出事那几年,身边没几个交心的人,他算是一个,什么好话都说给我听,就是那个时候走得太近,被别人传了出去,后来看出我能力把家产夺回来,立刻就在眼前消失了。” 方九闷闷咒骂了一句:“我也没想到他现在能这么不要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傅原洲揉着他的脑袋,应和一句:“对,不要脸。” 等方九抬头,傅原洲手里已经多出一个袋子,递到自己面前,“去把衣服换了。” 他疑惑地结果东西,“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从碰面到现在也没多少时间,什么时候派人去买的。 “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外面那么多店铺,买个将就穿的衣服不难。”想着房间里那群伪善的人,傅原洲几乎能想象得到他们的说辞,被人泼一身水的时候只会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真有心的话,随便找个人都能弄来一套衣服。 趁着方九收拾的功夫,他回自己预定的房间打算瞅一眼,毕竟不能把人晾在那儿不管不顾。 房间的门是开着的,留着一道缝,傅原洲心有疑惑,这里的人不至于犯这种错误,在这里谈生意的保密是第一位的,不可能这么开着门缝,里面传来阵阵喘息声。 他明晃晃站到两人面前的时候,两道人影还重合在一起,季河被按在座椅上,脸上留着几个红印子,脸色微红,不知道是因为醉酒还是别的什么。 伏在他身上的那人倒是清醒,看见来人不慌不忙的起身,衣领都没有弄乱。 傅原洲以为是个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人,可见他的态度又不想,否则早就开始喊叫着把事情宣扬出去,而不是站在那里还有心情帮季河整理敞开的胸襟。 “你们什么关系?” 那人一副清冷的模样,手上一巴掌拍在季河脑袋上,“问他吧。” “这本来是个意外...” 傅原洲看着他不语。 “算是,地下...恋人...吧。”季河无措的挠头,瞒不过去不如实话实说,傅原洲也不是个多嘴的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