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有这件有呢?”夏忱忱喃喃道,但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那件,那件被泼了茶水,肯定是茶水里面掺了那个什么香。”季益芳连蛇字都不想提。 这话一说出来,安夫人的脸色瞬间便白了。 如果茶水里面掺了恋蛇香,那肯定就是人为的,而且跟安家脱不了干系。 “给他闻闻。”翟氏开口道。 果然,婆子将那衣裳不同的位置给大夫闻,竟只有泼了茶水的那一块有恋蛇香。 事到如今,安夫人也没有别的法子,她想私下办都是不可能的。 “去,把那个倒茶的丫鬟找过来。”安夫人冷着脸吩咐身边的婆子,并给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 那婆子躬身离开,但大家并没有等到那个丫鬟,因为她死了。 “死了?”安夫人大惊。 “想来这事儿,并不是一条蛇那么简单了。”翟氏淡淡地说。 “王妃,这件事情我们家一定会给王府一个交代。”安夫人朝着翟氏行了一个大礼。 翟氏也知道,就算是要让安夫人拿出幕后之人,一时半刻的也不可能。 再说了,这事儿针对的不是夏氏就是季家三姑娘,与翟氏的关系不大,她不可能因为这个真的与安家撕破脸。 看安夫人的神色,她似乎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再说,翟氏也不想为着季益芳,或者夏忱忱与安家断交。 “那我便信安夫人一次,等着你们的答案。”翟氏说着看了众人一眼,道,“走吧!” 一行人又回到了宴席上,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唯独季益芳一直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酒宴一散,永平王府的人便离开了安家。 季益芳提出要和夏忱忱同一辆车,夏忱忱也没有反对。 上车后,季益芳沉默了一会儿,直视着夏忱忱:“安家,究竟是什么人想害你?” “过几日就知道了。”夏忱忱回道。 “过几日,为何?”季益芳不明白地问。 “安家不管找到什么样的理由递到王府,但真正幕后干这件事的人,他们也不可能不,到时候看他们家谁出了事,就知道是谁。”夏忱忱说。 “四嫂,我可是为了您才受了这样的惊吓。”季益芳的声音有些急切。 “季三姑娘。”夏忱忱抿了一口茶,凉凉地说,“是你自己非要凑上的,如果是我,我受不了什么惊吓。” 换而言之,是你自己活该! “四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季益芳没想到夏忱忱突然之间就翻脸不认人了。 “季三姑娘,你冲我吹胡子瞪眼的没用,想进王府的人多着呢。”夏忱忱的这一席话让季益芳醒转过来。 是啊,自己现在对付夏忱忱还早了些,一个不好,成了为别人做嫁衣。 “是我口不择言,四嫂莫怪。”季益芳说着朝夏忱忱行了一礼,以示歉意,然后又问,“四嫂说想进王府的人很多?” “有我这样出身的主母,日子好过得很,谁不想呢?”夏忱忱冲着季益芳笑了一下,说,“哪里有屎臭,哪里就会有苍蝇扑过来,你看看有哪些突然出现的苍蝇便知道了。” 苍蝇?裘雪娇?难道她也是为了四爷而来? 直到马车到了永平王府,进了毓秀院,季益芳才回过神来,这苍蝇说得莫不是也有自己? “可恶。”季益芳捂着胸口道。 这时季益兰也扶着腰走了过来,其实她还没显怀,只是怀相好,没受什么折腾。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