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拿出三张银票来,“母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母妃莫少嫌。” 翟氏看着眼前的银票,三百两?一点心意? 王心月的陪嫁翟氏是清楚的,她能拿出这三百两,也算是有心了。 但翟氏的脸色却越发地难看,她想起了夏忱忱说的,不叫嫂嫂们为难。 结合王心月这三百两银票,夏忱忱的意思就很明显了,她是不会出比三百两更多的,因为这样的话就会让嫂嫂们为难了。 这个贱人…… “母亲,拯哥儿怕是醒了,儿媳先回去了。”王心月朝翟氏行了一礼,正要离开,却听到翟氏一声断喝,“你是长媳,整天拯哥儿拯哥儿,拯哥儿被你带出什么来了?这么大了,胆子小得跟兔子似的。” 王心月一愣神,似乎没明白翟氏为什么突然发脾气似的。 “你笑什么?”翟氏大声道。 “儿媳听说小时候胆子小,长大了胆子可大了,母妃倒不必担心。”王心月微微颔首道。 “这是哪里听来的无稽之谈,想来你也是带不好孩子的。”翟氏对春溪道,去,把拯哥儿带过来,以后我带着他。” “这……”春溪瞟了王心月一眼,若王心月有话,她自然也就不用做这个恶人了。 可王心月居然没吭声,也没动弹,春溪只好让春信进来伺候,自己领着人去抱拯哥儿。 “多谢母妃帮忙照顾拯哥儿。”王心月在春溪走后,朝翟氏行了一礼。 “是,母妃帮你照顾拯哥儿,你父王去京都这事儿就归你打理了,你也是京都人,比旁人打理起来,自是会清楚许多。” 王心月也没有拒绝,竟接了这活儿,连春信都瞪大了眼睛。 翟氏见王心月这态度,心里不由得憋闷,也没叫她回去,任由她在这儿晾着了。 只是没一会儿,一个小丫鬟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王,王妃,不好了!” “胡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春信瞪了过去,“究竟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那丫鬟被春信吓着了,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道:“春溪姑娘被大公子咬,咬着了!” “什么叫被咬着了?”春信看了王心月一眼,“春溪难不成对大公子用强了?” “春溪姑娘是个有分寸的,那怕是不会。”王心月不但没心疼拯哥儿,却还在不慌不忙地替春溪说话,“母妃,拯哥儿不喜旁人接近,要不儿媳先回去瞧瞧?否则他不知道会把春溪咬成什么样子呢。” “一起去吧!”翟氏想看看拯哥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心月也没有任何话,这让翟氏都觉得似乎有哪儿不对劲。 说起来王心月一直把“拯哥儿”挂在嘴边儿上,可这么瞧着,她似乎也没有很上心。 难不成,是不想替自己分担,故意拿拯哥儿当借口? 想到这儿,翟氏脸色越发地难看。 一行人到了颐和院,只是刚到院门口,就听到里面拯哥儿在大喊大叫。 隐隐中,还有春溪轻声啜泣的声音。 再怎么说也是亲孙,翟氏紧走几步,进了院子大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翟氏的声音,春溪立即站了起来,且把捂着的那只手露了出来,已经被咬出血的红色牙印子在白晰的手背上,显得格外地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