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春阳立即朝夏忱忱蹲身行礼。 “我也不敢教训你们,只是母妃这样想,确实让人着急。”夏忱忱这话让翟氏直撇嘴,却听到她又问,“母妃身子若是有哪里不适,我请干爹来给您瞧瞧?” 干爹?翟氏这会儿才想起来,夏忱忱的干爹是刘院正。 这刘院正一家子如今简直把夏忱忱当成了亲女儿一般,恨不得都要给她补一份嫁妆。 真是只会看病,不会看人,夏忱忱分明是想利用他给自己做个保命牌子。 “我身子挺好的,就是想歇会儿,哪里用得着刘院正。”翟氏觉得自己还没说什么呢,便被夏忱忱咒得要生重病似的,很不高兴,“你作为儿媳,为我分些忧,我就谢天谢地了。” “这样啊。”夏忱忱点了点头,“那不应了倒是不孝,母妃,回头我到杓衡院来理事,如何?” 夏忱忱这个说法让翟氏很是疑惑,到杓衡院理事,那王府的一切内务她就玩不了什么花样了,她会这么好心? 翟氏心里转了许多个念头,都没想明白夏忱忱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但夏忱忱既然这样说了,好处是看得到的,翟氏当然不会不应。 “随你吧,想在哪儿理便在哪儿理。”翟氏闭上了眼睛,“我歇会儿,你明日再来。” 夏忱忱一离开,翟氏便睁开了眼睛。 将中馈交给夏忱忱,翟氏也是不得已的,可只有这样,面对王家的拮问她才可以躲得开。 夏忱忱掌中馈,自然所有的事务该由她去处理。 可夏忱忱的态度,又让翟氏有了不确定性。 “王妃,世子妃若是到杓衡院来理事,一切都在您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怕的。”春阳安慰翟氏道。 翟氏却瞟了春阳一眼,没回话。 春阳心里一突,这眼神怎么瞧着有些古怪。 只是翟氏没说,春阳也不好多解释什么,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倒是回到归璞堂,翡翠忍不住道:“世子妃,您去杓衡院理事,王妃若是插手怎么办?” 当家理事,最怕的就是别人插,导致自己的令没办法传达下去,导致事倍功半。 “不碍,王妃若是插手,就交给王妃嘛。”夏忱忱淡笑道,“如果王妃不是真心把中馈交到我手里,回头麻烦事也不会少。” 翡翠恍然大悟,原来世子妃是想趁机推了执掌中馈的事。 只是翡翠还是有些迷糊,怎地这中馈王妃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世子妃之前似乎也挺乐意接,现在却又不想接。 对此,何嬷嬷只有一句话:此一时彼一时。 第二日一早,夏忱忱便去了杓衡院,下面的管事嬷嬷们对她也熟,因此倒也没有什么障碍。 只是每逢涉及到用银子的时候,夏忱忱都要问一声翟氏。 翟氏管家的时候,整日被这些银子愁,现在不想管家了,还要被问,不禁有些疲惫。 “现在是你当家做主了,你自己定。”翟氏说道。 “母妃,您是长辈,肯定是要您来定。”夏忱忱说完这句,又补了一句,“这个家迟早还是要回到您手上的。” 这一句其实也说出了这些嬷嬷们的心声,下人最烦的就是一天变个主子,一个主子一个法,她们便因此疲于奔命。 翟氏知道,这是夏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