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眼泪道。 “先告诉爷,为何突然哭了?”胥天翔捧着她的小脸问。 单一诺咬着嘴唇轻轻的摇摇头,“没事,我,我……” “安儿可是担心爷吗?没关系的,一点小伤。” 话被打断,单一诺也不想再说了,也许那些都仅仅是自己的猜测并没有任何证据那些是真的。 伸手抱住胥天翔,单一诺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 胥天翔也回抱住她,嗅着她诱人的女儿香,抚摸着她如丝的秀发伏在她耳边说:“昨天提着裙子跑去前院时,是不是很想见爷。” 单一诺安静的依偎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闭口不语。 良久后,她才从胥天翔的怀里出来说:“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胥天翔起身解开自己的衣衫让她查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前胸原来的伤口已经复原。 在原来伤口的旁边又多了一个箭伤,箭矢没有穿透身体,但应该插入很深,看着伤口应该和后背的剑伤是一起的,都还没有恢复。 背后有三道剑伤,虽然伤口不深,可是很长。 可能是因为他一路轻功过来,伤口又渗出了很多血,白布上已经有了斑斑的血迹。 “受了伤还沐浴,不怕留下伤疤吗?”单一诺想起昨天见到他沐浴后的样子忍不住嗔了一句。 “爷身上太脏了,怕安儿嫌弃。” “沐浴后就不嫌弃了吗?” 沐浴只能洗掉你身上的味道,又洗不去别的,你要隐瞒的是那些味道的来源吗? 她胡思乱想着找了金疮药和新的白棉布,给胥天翔解下原来的棉布,上了药又重新包起来轻声问:“疼吗?” “不疼。”胥天翔摇头,“安儿嫌弃爷吗?” “嫌弃,嫌弃的很。”单一诺收拾完换下的东西让门口的泠雨处理掉,吹了蜡烛对胥天翔说:“如果你回去没事,就在姑奶奶这待两天养伤吧!” 胥天翔含笑将单一诺拉到床榻上,抱着她进入梦乡。 翌日一早,燕子听泠雨说单一诺这几天要在卧房休息,不要打扰她还抱怨了两句。 小馋猫最少不了的就是吃,泠雨和云森一趟趟的从厨房拎膳食来让燕子觉得很疑惑,那些膳食分明不是单一诺一个人的量。 燕子不是好事的人,所以也就没有把这些记在心里。 为了不让袁国公夫妇担心,胥天翔写了一封书信给了袁国公,让云木悄悄送去。 信的内容没人知道,不过袁国公看后,和向氏聊了半天。在胥天翔在的几天里,他们夫妇一次都没来过单一诺的院子。 祁玉猜出胥天翔可能在单一诺那,可他并没有去打扰。 他知道,单一诺想见胥天翔,他也知道,就算他们二人在一起也不会发生什么。 上元节那天,他询问单一诺为何要答应和胥天翔成亲。单一诺告诉了他原因,还说了他们两人已经商量好,成亲后过两年两人再圆房。 祁玉不想单一诺和胥天翔牵扯到一起,可如今却只能嫁给胥天翔。 他已经想好,等过段时间他就会带着单一诺离开。 “这屋顶的风真是不一样,怪不得祁大侠这么喜欢。”袁麒睿在祁玉身后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