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狡诈,小女人也不会轻信了她的话在他们成婚当日逃离他的身边。 虽然小女人后来相通了,可当时一定是伤心欲绝的。 这件事始终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死结,想要解开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爷,她那边还用留人吗?”云木问。 “不用管她了,有人盯着她就不会暴露自己的。早晚有一天她所有的一切都能弄清楚,盯住那些已经没有思想的人就行。” “属下明白了。” “飞云庄来消息了吗?” 云木将刚收到的书信递给他道,“现在主子已经在飞云阁中站稳了脚,爷不用再担心了。” “她这个爱管闲事的毛病还是没有变。”胥天翔看着书信嘴角上扬好看的弧度道,“爷不管她的话,不知哪天她就自己兜不住了。” 单家大小姐名声狼藉,就算是说她故意隐藏了实力,可天壤地别的差距还是会惹人怀疑的。 她的转变,连他都很疑惑,他必须保证在他弄清楚之前不能再让别人怀疑。 “爷不用担心,师傅已经收主子为徒,医术也就有了出处。”云木道。 “苍老头分明是故意的。”胥天翔含笑道,“木,回信给他,本王的王妃有任何差池,唯他是问。” 云木含笑应了一声飞身下了屋顶。 胥天翔反复的看着书信中关于单一诺的消息,一遍又一遍也不觉得厌烦。 宫里的夜静如死水,他特别想小女人那张吧吧说教他的小嘴,思念她的心又重了几分。 想见她,特别特别想,哪怕是匆匆一眼就离别他也知足。 他抬头看着满天的星辰默道:安儿,爷想你了,你可曾想爷。 胥宛月在冰玉宫中和太后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出来时感觉没有人盯着她了,她才回月华宫写了一封书信塞进了信鸽的竹筒中。 她选择求助这人也是逼不得已,只有他能让单一诺身临险境再让胥天翔着急。 着急以后的胥天翔一定会想办法帮单一诺脱困。 那时候就是她的机会,也是她跟胥天翔亲近的前提条件。 …… 望夫崖边,到望夫崖后见到崖壁上满满的燕窝还有一大半是血燕的单一诺兴奋不已。 她嘱咐摘燕窝的人小心再小心,又嘱咐捉燕子的人手法一定要轻之又轻不要伤到燕子,更不要惊到它们。 暗卫各个都像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对待那些燕窝和燕子。 忙活的无暇分身的单一诺,身体很快出现一些不适入夜便出现了高热。 迷迷糊糊的她卷缩着身子,小手紧紧攥着一支白玉的短箫,眼角滑落一滴晶莹透亮的液体。 杜邵轩拿着手帕将她的眼泪擦掉,心疼的看着虚弱的小丫头。 她呢喃的话他都听的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为何她会说全世界都抛弃她了,但是他知道她不想和胥天翔分开,很怕被抛弃。 “丫头怎么样了?”薛淼走进帐篷问道。 单一诺让他盯着燕窝,里面有燕子蛋的要归置好,一窝和一窝不能弄混,在他们带来的一个个笼子里将燕子蛋放好。 结果如她所说一样,一对对的燕子真的找着那些燕子蛋进了笼子。 如此一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