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家伙是在庙里堵住一诺的啊!”袁麒睿看了一眼纸条后留下这句话赶着马车回了国公府。 眨眼间,原地的云木就消失不见了。 单一诺离开的消息传回了皇宫,得知胥天翔一直在皇家寺院,胥天宇嗤之以鼻。 他勾唇暗道:九弟,天都不让你们见面,你就认命吧! 胥天翔睡了两天两夜才醒,云木将单一诺留下纸条交给他。 纸条上写:他在皇家寺院,以后他再不休息就给他用迷药,不吃饭就捏着下巴使劲往里灌。 “没良心的臭丫头,你就这么对待本王吗?” 胥天翔愤愤的说着却将纸条犹如珍宝般叠好放入怀中,嘴角也高高的扬起。 他很想告诉单一诺,看不见她大快朵颐的样子他就没有食欲,怀里没有她的温度他就睡不着。 以前每次见到她大快朵颐,毫无形象的样子他就觉得很享受。 手在胸口拍了拍,确认纸条还在,肃然起身准备大步离开。 飞下,飞无和飞双三人并没有将单一诺在殿中吻他额头的事说出来。 原因有二,一是因为主子的吩咐,二是因为他们不想多事。 云木再次上前道,“爷,主子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里写的是兵器所的事,昨天她已经和袁国公和袁麒睿说了她的发现。 她去看过飞云阁的兵器制造处,兵器的分量她很清楚。 兵器所外所见到的兵器明显分量不够,而且是从侧门而出。 袁国公让她把这件事告诉胥天翔,他知道那小子一直惦记着她故意让她去说。 她却以为是袁国公并不知道胥天翔的计划,但是她并没有将那些告诉袁国公,她想等当面问问他再说。 当着袁国公的面她写下了一封事无巨细的书信。 “果然是爷的女人,眼睛就是毒。”胥天翔的嘴角越扬越高。 仅仅是眼睛毒就算了,这小女人做事还这么细致。如果她真的留在他身边后,哪天见不到她的话他真的会疯掉。 他望着不着边际的天际暗道:安儿,等爷,总有一天爷会让你心甘情愿留在爷身边。 …… 乐清县的事进展的很顺利,百姓们听说是单一诺要彻底治愈水患一事纷纷来无偿的帮忙。 高山被夷为平地,怒河的水从那个位置分流。 林中湖泊连接的河道也被分流,连接原来山体所在的位置挖的河道后通往第四个弯后。 河道所在的里侧,和单一诺推测的一样是贴着岩石走的。 单一诺回到乐清县的时候,已经快四月底了,虽然星夜兼程,但她沿途查看拾宝斋的情况。 泠雨提醒她要防着些鹭儿,为了躲过她的眼睛耽误些功夫。 路上还到处都在下雨,她推测今年的怒河应该会暴涨,冬季频频降下大雪,刚入春就不断的下雨。 雨量多,融化的积雪又多,如果不将河道挖通,她不敢想象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杜邵轩和祁玉等人,正在花厅商议明日怎么搬开那块青石。 “依我看,就先让水性好的人在河底将青石推向新河道,然后再捞上来。”石头建议。 “这样太危险,水位虽然还没涨潮,但青石巨大,落入水中万一引起大的洪流那河底的人就有危险了。”杜邵轩起身踱步道,“我答应过一诺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百姓受到伤害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