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一诺颔首,示意班主一旁说话。 班主跟着她走到一旁,不知她跟班主说了什么话,班主行礼以后没顾不上理如画就慌忙离开。 燕子吃完后噘嘴带着如画去沐浴更衣。 膳食都没有吃,一直盯着单一诺表情的石头突然拍案而起惊呼道:“春水。” 其他人面面相觑,缓缓起身大步的离开。 单一诺两手一摊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石头快步追上她,搭着她的肩膀问:“小诺儿,她是不是春水?” “没事的话,你就洗洗睡吧!” 单一诺拍掉石头的手,留下这句话,径自往厢房走去。 燕子看着石头回房的背影,悄悄的跑去了单一诺的厢房,拉着单一诺问:“你想不想吃点糕点喝点茶?” 摆明了有话要说的表情,单一诺整理了下解了一半的衣衫点了点头示意燕子去拿点糕点过来。 其实就算燕子不来,单一诺也是睡不着的。 望着北方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暗道:现在已经是十月的天了,北疆那边一定很冷了吧!被自己哥哥设计后去那么冷的地方是不是觉得更加的冷了,你可还好吗? 想象力丰富的她脑海中勾勒出胥天翔紧紧裹着皮毛大氅站在冰天雪地里的情景。 突然好想此刻能飞到他的身边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 她不知,胥天翔此刻已经回到了京都,正在国公府的花厅中和袁国公对弈。 打了一个喷嚏落下了手中的棋子,他端起身旁的热茶抿了一口。 从北疆猎到了两只黑熊,让人做成了大氅,他亲自给袁国公夫妇送来。 胥天翔不仅没有去北疆吃苦受罪的样子,反而还吃胖了不少,比乐清县的时候多了几分精神。 估计这样下去,再有个把月他就能回到以前的样子。 “北疆那边可还好吗?”袁国公在花厅里只剩下他和胥天翔时问。 “一切都好,那批兵器已经销毁。”胥天翔说着忍不住连连点头的感慨道,“袁家的精锐军就是不一样,没有将领一样可以那么的骁勇善战,团结一致。” 袁国公低笑一声,“他要是知道精锐军在北疆,估计会后悔死。” 一老一少默契的相视一笑,胥天翔突然眼神冷厉的看着窗外冷声道,“谁?” 袁鸶鸶端着茶水和点心走进花厅,给袁国公和胥天翔都换了一杯茶又悄悄的退出了花厅。 胥天翔一直等到袁鸶鸶的脚步走远,才低声道:“外祖父,这是二舅舅家的女儿吗?她的名字是不是叫袁鸶鸶?” “对,诺儿走后,她一直在这里陪着我们。” 袁国公放下手中的棋子,郑重的看着垂眸不语的胥天翔,好半天才缓缓开口问:“有何不妥?” “只是一个猜测,等有了结果一定告诉您。”胥天翔道。 棋盘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袁国公的眉头越蹙越紧。 两盏茶后,袁国公放下手中的棋子道:“输了,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外祖父,平儿明日就要启程,从怒河行船至西南,再赶往泸水城的话,快马加鞭有二十多天的功夫就能到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