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贤妃是个愿意为谭家谋算,舍身为整个谭家大局的人,他心底不忍就此放弃。 “丞相难道都不上街吗?”尊主在丞相一旁坐下道,“飞云阁的生意处处都在碾压严家,用不了多久,严家就会溃败,失去了严家供奉的银子,当今圣上和太后还会高看丞相吗?” 当初太后决定要重用他就是看中了他身后有严家的支持,失去了严家这个取之不竭的金库,他也就失去了大半的价值。 太后可是能为了自身利益弑君的人,肯定不会留着他这么一个无用之人。 到时候,不仅他,甚至贤妃和谭家的所有势力都会被连根拔起。 “承亲王那边则截然不同,他们迫切想要得到丞相府的势力,定然不敢轻举妄动,若丞相成了开国大臣,前程……” 尊主没有直接说完,看了丞相一眼便直接起身离开。 着急赶路回来,一路上都没敢休息,尊主需要回密室‘闭关’把前来求见的谭宗晋直接拒之门外。 连续两日都不见尊主有任何动静,谭宗晋急匆匆的来到了丞相的书房。 得知丞相并不知晓单一诺的消息后他疑惑的问,“父亲,为何尊主每次‘闭关’都是整整五日滴水不进,出来以后还都是精神抖擞。” “可能是功力得到了提升吧!”丞相随口说道。 “父亲可曾见尊主用过膳?厨房那边可有给尊主送过什么膳食吗?” 他的问话让丞相蹙紧了眉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子。 见此他又追问道,“尊主在传授我和严潇武功之前让我们都饮了一碗新鲜的蛇血,那碗血的功效究竟有何用,为何我们的功力和正常人有所不同。” 尊主要在丞相家乡养蛇的时候他就问过为何要养在那里。 记得当时尊主说过,要养的蛇并不是一般的蛇类,需要在有水的地方,而这个地方还不能离怒河太远,他的家乡位置最佳。 每个月,尊主都会让人去运一些蛇回来,可从没人见过那些蛇都运去了哪里。 在他跟尊主求药的时候尊主说药性时提到,因为蛇都是靠气味分辨自己曾经交合的异性,所以胥天翔用药以后交合的第一人会持续得到恩宠。 如果在药效下坏了身孕,为了保胎,此人必须持续服用尊主特制的药物。 皇后和袁鸶鸶离奇的小产应该就是和此事有关。 尊主离开之前叮嘱贤妃最近不要争恩宠,定要等到一个最好的时机再去博取胥天宇的欢心,定能一举得子。 贤妃没有听劝告,认为自己能创造好条件,想快点怀上身孕。 “难道,那个药里有……”丞相好似发现了这些事情中的种种牵扯,低声呢喃着。 “父亲说的是什么药。”谭宗晋好似一知半解的道,“此药可是和长姐小产一事有关?” “你先回去吧!”丞相回过神,蹙眉看着谭宗晋叮嘱道:“此事万万不可再和旁人提起,为父心中自有定夺。” “孩儿告退。” 谭宗晋说完便退出了书房,离开院子的时候嘴角带着些许奸诈的笑意。(未完待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