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在衣服的边缘游走,有些微的颤抖,绿色的宫锦缓缓的,从有些瘦却有着圆润弧度肩上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他的喉咙不由一紧。 若是她被其他男人“经手”过,他会囚禁这丫头一辈子,每天折磨的她哭天喊地…… “你肩上的痕迹如何不见了?”杜御熙这是问第二次,第一次是在孤绝山见到她,将她剥光扔水里时问的。 “我不知道,每天吃那些奇怪的野果,跟着凤凰喝露水,身上所有的颜色都越来越浅,然后就没了……”杜雨青也是解释了第二次。 “是谁,帮你去除的?”杜御熙已经忍不住伸手,将她拽到自己的面前,伸手在她肩上原本有着落花般的痕迹处轻轻滑动。 “我以前也没有这个疤痕,谁知道怎么来的,又怎么没的?”杜雨青被他摸的有些战栗,她低下头,感觉自己被男人灼热的视线烧伤了。 “你的肌肤确实颜色越来越浅。”杜御熙看着她雪白剔透的肌肤,又换了话题。 杜雨青要疯了,和他说话很累!总是从一个问题突然跳到另一个问题。 她的肤色,其实是因为经常在地宫里,不见天日而造成的白皙,带着一点点的苍白,因为朱颜丹的关系,却让肌肤呈现着雪中桃花般的妖艳。 “王上,您检查完了吗?”杜雨青一直低着头,她的脸更红了,忍不住在心里再次诅咒他。 “继续脱。”杜御熙从她白皙光滑的肌肤上收回手,淡淡说道。 昨夜他一直在疑惑中度过,虽然后面说服了自己,强迫自己相信她还是只属于自己一人,可是这丫头现在对男人爱抚的反应,和之前根本不同。 她的身体,更像是被谁开发过了,懂得接受男女之爱。 杜御熙有些粗糙的指尖摩挲过她的脸,杜雨青微微一瑟缩,挺直的脊背上,闪过一丝怪异的电流。 ——————————————————————————————————————— 温寒性子冰冷,喜好玄学,和清虚上人关系颇好。 他时常去道观中,与清虚上人对弈,四象五行随意聊聊,倒也算半个道友。 “上人似乎心有烦忧?”冷漠如霜的男子,落下一子后,目光落在亭外的白云上,淡淡道。 “这一招走的好。”清虚上人看着棋局,喃喃说道。 “上人有何烦恼,不妨说来听听。”温寒的视线终于从亭外收回,落在了清虚上人矍铄的脸上。 “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说。”清虚上人拈棋而笑,眉宇间的忧色却并未褪去几分。 “上人越发的喜欢故弄玄虚。”温寒摇摇头,面色依旧寒冷如冰,没有分毫的表情变化,让人猜不透他冰冷的面容下,有着怎样的心。 “奇哉怪哉,你看那东宫。”清虚上人突然往东边虚空一指。 “紫气东来,是好事。”温寒瞥了眼东边,依旧毫无表情,甚至连语调都没有改变,说道。 “后宫明明有主,可是……”清虚上人摇摇头,打住了下面的话,“一年前,贫道曾见迟暮宫有居压后宫之势,可如今,王后娘娘搬去了毓秀宫,总觉得哪里不对。” “哪里不对?”温寒追问道。 清虚上人摇摇头,落棋,不再说下去。 温寒结束此局,便起身离开。 他知道在御花园中,今日不可能看见杜雨青,因为她被传入朝露宫,再没有出来。 太后远远的看见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正喁喁独行。 四侯中,花绣锦和闻人莫笑都属于爱热闹的人,无论到哪里去,都要前呼后拥,花团锦簇。 而当初最受先王赏识的杜雪,性子沉稳,忠心不二,也居功不傲,做事低调。 只有这温侯,最为冷漠古怪,无论去哪里,都不喜人多。 不过,也只有太后知道,当初先王狩猎,温寒的本事,要比杜雪厉害的多,他原本能够最得到先王的赏识,但那时,温寒便知道,若是这种赏识无法变成权利,不要也罢,否则只能招人眼红。 这个孩子,从小心机就深得可怕。 只可惜,杜御熙在刚刚断奶之时,就被当成天朝帝国的唯一继承人来培养,在登基之前,他早有治世之谋略……(未完待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