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的,锦侯进去之后,再没有出来过。”晓寒说道。 “今日,你们一个刺客都没有抓到吗?”杜雨青又问道。 “没有,那些刺客均是死士,事先服了毒。”嫣语这次受了伤,好在只是皮肉之伤,并不严重。 “你们快去休息吧,我回房去。”杜雨青发现这一次,她即便疯玩过,还是忧心忡忡,满肚子烦恼。 杜雨青走到杜御熙的房门前,徘徊不进,墨阳就站在外面把守,见王后娘娘半晌都没有推开房门,低低的问道:“娘娘,为何不进去?” “王上在开会吧?我还是先不打搅,等他们聊完再进去。”杜雨青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她转身往一边走去,坐在长廊的红木长椅上,趴着栏杆,精灵活泼的眉眼,染上了几丝淡淡的愁云。 她总觉得花绣锦像是知道什么秘密,今天花绣锦话中有话,好像对她和温寒很了解似的。 如果花绣锦知道温寒要叛变,那么杜御熙是不是也早有察觉? 杜雨青不敢乱想,因为越想越没有底,她就快自乱阵脚。 “娘娘,外面夜寒风大,怎还有心赏月?”花绣锦走出门外,看见五米外的长廊上,懒懒的趴着一个少女,笑着问道。 “花绣锦?”杜雨青很想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她转过脸,看着月光下妖娆万分的男人,突然重重的哼了声,站起身,往杜御熙的房间里走去,从锦侯身边走过时,丢下一句话,“我会揭发你的恶行,等着瞧。” “娘娘慢些走,小心脚下阶梯。”花绣锦似乎一点都不怕她的威胁,依旧笑眯眯的说道。 杜雨青万分不爽的回到屋子里,看见杜御熙依旧靠在床边,立刻走过去,挤出一丝笑容来:“王上,您受伤了就早点歇着……要不要再换药?” 杜御熙点了点头:“把绿影留下的第二瓶药拿来。” 杜雨青急忙找过去,然后帮他把衣袍脱下,又将里面的布条扯开,愕然发现,上面那原本让她头皮发麻的伤口居然痊愈成一道小小的疤痕,那些血肉都不见了。 好的这么快?绿影用了什么秘方?就算是生肌草,也不会如此神速吧? 杜御熙看着她讶然的脸色,淡淡道:“锦侯欺负你了?” “岂止是欺负,你不知道他这样纨绔子弟,有多可恶!”听见杜御熙开口就说花绣锦,杜雨青当然得抓紧机会告状。 “他素来如此,本王已罚了他。”杜御熙说道,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臣子和凤身走的太近,可是花绣锦除外。 花绣锦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他知道一些杜御熙都不知道的秘密。 只是锦侯一向贪玩,带着王孙贵族的不良习气,杜御熙拿他没有办法,因为花绣锦只是私生活不检点而已,在处理公事上,却从未出过大纰漏。 “那……好吧。”杜雨青本来准备告状的,见杜御熙这么一说,只好低下头,给他上着药。 因为伤口已经愈合,没有血肉模糊的可怕视觉感,杜雨青上药的时候,手不会太发抖。 细嫩的指尖从精壮的胸口上轻轻抹过,带着细微的酥麻感,让杜御熙的心跳,快了一拍。 低头看着小丫头满脸认真的给自己上药,严肃的像是在抄写经文,杜御熙的唇边,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突然问道:“现在还讨厌本王吗?” 杜雨青正在全神贯注的给他上着药膏,听见这句话,手指微微一停,抬头看着他:“什么?” “你喜欢我吗?”杜御熙学着她今日在送亲队伍中,问这句话的语调,问道。(未完待续)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