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经成空,只恨当时已惘然。 林天象回过神来,双眸之中,已经没有初见时的**横流,剩下的只有深深而寒冷的萧瑟“流雪,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如何与你的父亲与母亲相识的。” 此时,我的心中已经有几分相信林天象的言语。 或许,那卷画有母亲温柔的画像的绸缎可能是早就准备好的;或许,他对我说的话语也是早就想好的;更甚,那深情款款的眼神也是伪装出来的。但那小心温柔的打开卷轴的神情,那唯恐不小心会将卷轴弄皱的的双手,却做不了假。 “林伯父,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林天象苦笑,有些事情,如若不曾提起,会尘封于记忆之中,暂时忘记。 但暂时不是永远。那些甜蜜的、悲伤的、苦中带甜的回忆如若被暂时被江堤拦住的江水,江水不停的撞击着堤坝,终有一日,堤坝会出现裂缝,逐渐扩大,咆哮的江水会如下山的猛虎,破堤而出。 恍惚间,回到热血青春的年代,回到了初见蓝流心的破庙中。 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路上早已经没有行人,若非路上有事情耽误回家的时辰,也不会遇上这场大雨。 林天象用衣服盖在头顶,急跑向路旁的一间破庙中,一边骂道:“他娘的,这鬼天气,出门的时候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下大雨。” “对呀,天说变就变,还不知道大雨什么时候能停下来。”破庙内有人接着道。 林天象讶异的转过身,好奇的打量眼前俊秀非凡的年轻男子“你是谁?” 年轻男子微笑道:“我姓蓝,名流心。” 林天象笑道:“这名字,跟女人一样。” 白皙如玉的脸颊突然间飞起片片樱红,蓝流心别过脸去,无视林天象,径直走到破庙的一角。 林天象一愣,没想到随意的一句话,就惹得他生气,伸手搔着后脑勺,想了想,追上前去,讪讪道:“对不起,你别生气,我不是在骂你的。实在是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像女人,有种嗲嗲的味道。” 蓝流心转身,望着林天象怯生生的站在旁边,一副说错了话的小孩子认错的模样,心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没有生气。” 林天象长吁一口气“那就好。” 破庙外,雨势越来越大“哗啦啦、哗啦啦”的雨声,犹如落落有致的乐曲。 蓝流心瞅着屋外的磅礴的雨势,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在出门之前,已与水大哥说好,速去速回的。可是,天色阴霾的令人透不过气来,偌大的雨点砸在地上,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林天象呆呆的站在破庙内,望着密密麻麻的雨点,感觉无聊至极。 还是找个人说话解闷,回首四顾,破庙内除了自己就只有那位蓝流心的俊秀少年,便厚着脸皮又跑去无话找话说“蓝公子,你的家住哪里?” 蓝流心笑道:“我并不住在这里,只是来这里办事情。” “哦。”林天象继续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事情?” 蓝流心有些无奈,心道:这个人是不是有些问题,自己与他可是初次见面,不需要这么追根究底的问吧。只是,这句话可不好意思说出来“我来收账。” 林天象诧异道:“收账?收什么账?” 蓝流心颦眉一皱,不想再说,止住了话语。 林天象见蓝流心不再说话,便自顾的说起来“要说收账,我可是最会收账的,情账、恨账、爱账、钱账,只要你能说的出来的,我都能收的回来。” 蓝流心愕然的子着得意洋洋的林天象,默然无语。 林天象兴奋道:“其实情账、恨账、爱账都是最好收的,不论欠债的人是男是女,都一骨碌儿绑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