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过错是完完全全推到别人头上了。 宴彬珂扶着的腰杆儿当即就挺直了,指着时阎丰张口就骂。 “就你小子看不起我们小南阁是吧?不是你小子催我过来的,你以为我这把岁数愿意大老远跑到这儿来?时疯子你别太不识好歹了,我是这把岁数不能久坐,才让我小师姐过来替你们看看人,你们倒好,哼!” 一番话说得可谓是理直气壮,也就是欺负时阎丰看不透人心。 明明他过来是为了看看姜予安在容城这边过得怎么样,担心亲生的父母没把姑娘养在身边,后面就亏待了。 他倒好,说得好像是为了这次美食大赛专门过来的,把人哄得一套一套的。 甚至把时阎丰说得老脸都有点红。 毕竟在他耳里,这话说得不假。 宴彬珂是他几番催促才邀请到的,原本前面几届比赛宴彬珂面都没出,哪怕是有小南阁参加,他也就让人家徒弟一两个人过来,完完全全就是放养姿态。 这次容城他们思味居作为主办方,他能来就是给面子,却被闹了这么一出。 搁谁谁受得了? 时阎丰背着手,思索了片刻之后弯身把那评委证件捡起来,态度规规矩矩地向姜予安行了一礼。 “女娃娃是我对不住,听信了我外孙女的一面之词,认定了你就是被宴大厨推出来过来凑个热闹的徒弟,是我目光短浅,以貌取人,觉得你年轻是个女娃娃就没什么手艺,对不住。” 态度真诚的一番话倒是让姜予安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先前因为外祖的一番话先入为主地认为他是与范思雨那母女两同一类人,不分是非黑白,所以态度也不是很友好。 现在听宴彬珂和他的一番斗嘴,忽然觉得他们嘴里的‘死东西’,什么老不死的,都是相互之间的的一种调侃,而不是真的要咒人家死。 意识到这一点,姜予安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时阎丰的歉意了。 毕竟从某种方面来讲,她似乎在顶撞她的亲外公。 局势一时僵住。 宴彬珂尚不知道商家和时家的关系,只以为姜予安面对老人家的道歉有点局促,索性自己上前,把评委证件拿走。 嘴上依旧不客气:“别以为道了歉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瞧瞧你们把我小师姐给吓得!也就是我们小南阁大度,不想跟你们计较,这评委咱们继续当,不过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可别怪我小南阁和你们撕破脸!” 时阎丰一听这话也知道这事儿就这么过去,瞥了姜予安一眼后冲宴彬珂点点头。 “是,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愿意过来,就是给我思味居撑场子,还有郭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