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在客厅里刚要开始打牌,房间里的哭喊声又来了。 真晦气! * 傅时律被秦谨挂了通话,没有恼怒,不过秦谨方才那番话,他倒是真听进去了。 傅时律冲身边的人看眼,她这么喜欢他,打的这个电话对她来说,肯定是种煎熬吧? “饺子不错,明天还有吗?” 盛又夏这会已经兴致不高了,“今天做得累了,你要想吃,明天让阿姨准备。” 傅时律拿起筷子,将餐盘里剩下的几个,都吃了。 她身上都是面粉,起身去楼上冲个澡。 傅时律走进房间时,见盛又夏正在点香,她头发半湿,穿了条性感的睡裙。 其实那裙子长到膝盖,只不过是真丝的料子,就显得薄透,看在傅时律的眼里,他自认为很性感。 盛又夏点香的目的,可能是今晚想要了。 他理解。 只是他现在这方面的性趣,不高。 盛又夏背对他,弯着腰,臀型被睡裙衬得圆润饱满,特别好看。 一双小细腿白白嫩嫩,在极致的黑色映衬下,仿佛在勾傅时律的魂。 房间里就开一盏床头灯,气氛烘托得暧昧,盛又夏想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他走过去勾住盛又夏的腰,她身子被他抱起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傅时律腿上。 他手掌拨开她的睡裙,掌心顺她大腿内侧往上。 盛又夏隔着那层布料,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他不是在心心念念那朵小白花吗? 居然还有余力,做这种事? 傅时律摸到了满手心的滑嫩,触感好比最鲜的豆腐,“我帮帮你。” 盛又夏简直摸不着头脑,“帮我什么?” “我今天有点累,但可以有别的办法。” “……” 盛又夏想明白以后,又气又恼,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找不到梁念薇,心烦气躁得很,但他觉得在这种时候,盛又夏满心都在想着和他上床,那他就勉为其难帮她解决一下吧。 是这样吗? 盛又夏分神,他的手指趁虚而入。 拿手术刀的手,肯定灵活,不会迷路…… 而且,特别会找点。 哪怕盛又夏身子绷得再紧,都架不住,她扛不住这股战栗感,鸡皮疙瘩都从皮肤里面往外钻。 傅时律让她打了那通电话后,他是生出了不少的愧疚感,不知道怎么补偿。 那就让她舒服到顶。 盛又夏推不掉他的手,气得张嘴往他肩膀上咬,肌肉硬邦邦的,她干脆去咬他的脖子。 “嘶——” 傅时律吃了痛,手上动作却反而快。 盛又夏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傅时律大多数时候都是只顾自己舒服的人。 他就算有耐心,也不会用在她身上。 盛又夏身体里起了浪一样,被巨浪掀起又抛下。 最后…… 她使出全部的力,将他的手推出去。 盛又夏从他身上滑下来,掀开被子上了床,她屈起双腿,两手用力抱住膝盖。 额头密密麻麻一层汗。 傅时律盯着她,“你应该还没到吧?” 盛又夏咬着一侧的唇肉,将理智拉回来,她开口时,不光嗓音沙哑,就连语气也是冷硬的。 “傅主任,别脏了你的手。” “难道你不高兴吗?”她刚才,至少享受过吧? 盛又夏不需要这样的欢愉。 “你还是去担心担心梁念薇吧,就不怕兵兵走的时候,你人还没找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