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挺养眼的,韩语她反正听不懂,就当是催眠了。 傅时律坐到她身边,将毯子给她披上。 在自己家里,盛又夏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蜷在沙发里,两手抱住小腿正在看电影。 毯子宽大,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就露出个小小的脑袋。 傅时律的手伸到毯子内,摸到了她的脚。 盛又夏怕痒,赶紧缩回去,身子也想往旁边退。“你干什么?” 男人手里握着她的袜子,“给你穿上。” “我不冷。” “寒从脚起,病从口入,听过没?” 傅时律将她的一只脚从毯子里拉出来,盛又夏爱美,平日里还注重细节,足部刚做了深咖色和香槟金的美甲。 因为挣扎的动作,脚背上的筋骨根根连着纤细的脚趾,傅时律轻握住她的脚踝,盛又夏皮肤也好,水嫩嫩的。 她全身上下,就没一处不好看的。 傅时律盯着她的脚看,目光炽热。 盛又夏有些受不了他的眼神,用另一只脚踢他,“傅主任,我有时候深思一下,总觉得你和变态挺像的。” 傅时律将一只白色的袜子往她脚上套。 “我哪点像变态?” “你看哪里不好,盯着我脚看什么?” 袜口套至盛又夏的脚踝处,傅时律的手还没松开,他听完这话,手指轻轻顺着她的脚背摸下去。 他抬起的目光攫住盛又夏,“那你还能给我看哪里?” 她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不接话了。 傅时律把另一只袜子也给她穿好,两人默契地没再提一句有关于梁念薇的话。 电影没看完,盛又夏就睡着了。 傅时律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房间里睡觉,他原本想‘借’她的半张床躺躺,可盛又夏睡得迷迷糊糊间冒出来一句:“你快回去吧,我要睡了。” 傅时律将被子给她盖盖好。 他来到阳台上抽烟,这回学乖了,抽之前把衣服都收了起来。 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烟,他这会心里挺轻松的,比没有说出来之前轻松不少。 他心里一直都清楚,他跟梁念薇之间永远成不了那种关系,只不过刚开始的很多事,确实是他纵容的。 那会,他虽然跟盛又夏结婚了,可说到底渣得很,巴不得她受不了了,闹开了,离婚了。 可现在呢? 傅时律狠狠吸了口烟。 风水轮流转,盛又夏只要一提离婚,他就只有装听不懂的份。 他想好好地跟她在一起了,应该还来得及吧? 傅时律为了有个良好的表现,晚上可怜兮兮窝在了沙发上睡觉。 凌晨。 门铃声骤然响起,就跟屋里面被人丢了一串炮仗似的。 盛又夏本来就睡得不好,肚子还是难受,她掀开被子起身,“谁啊?” 她走到客厅内,没注意到沙发上已经坐起来的人。 盛又夏走到门口看眼,外面的那张脸她有点印象。 她把门打开,一手撑着旁边的墙壁,小腹的坠痛感在加剧。“有事吗?” “都两点多了,你们屋里能不能别发出声音?我睡眠不好,这样真的睡不着。” 盛又夏之前也被她找过,耐心解释了也没用。 “我家里没有小孩,要不是你按门铃,我还睡得好好的。” 可外面的女人压根听不进去,她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在碎碎念。 “你别欺负我,我老公是不在家,我就一个人,但我也不是好惹的。” “没人欺负你,但你也要讲道理,”盛又夏的耐心都被耗完了,“我连床都没下过,哪来的动静声?” “就是有,而且是天天有,就是你家发出来的,一直有人在拖椅子。” 傅时律走了过去,跟这种人没什么好烦的。 他伸手将盛又夏拉到身后,高大的身影往前走去,就堵在门口。 “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