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是什么关系?” 秦瑶脑子里发昏,话不经过脑子就说出来了:“燕贺哥哥吗?我和他也没有很熟,小时候见过几面。” 可就是这一句“燕贺哥哥”,让秦瑶接下来一晚上都不好过了。 她被欺负得说不出话,被谢玉升一遍遍逼问她和燕贺以前的事。 那样残忍的“严刑拷打”,如何是一个小姑娘能承受得住的,很快她就缴械投降了,口中道出了一点二人的过往。 她说自己小时候,燕贺经常来将军府找她玩,给她买泥人、纸画等新鲜玩意,还带她出去玩。 秦瑶当然不是傻子,怎么能当着自己夫君的面,把事实情况完全交托出来呢? 可秦瑶每一次说谎,谢玉升都能发现。 比如她说燕贺偶尔来找她,其实根本不是偶尔,而是经常。 秦瑶谎话被谢玉升揭穿,又被他惩罚了一下,小姑娘一下眼尾洇红,背抵上墙壁,哀求涟涟,道:“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问我?” 秦瑶搞不明白,谢玉升从哪里知道的她和燕贺的事...... 虽然阿耶曾撮合过她和燕贺,让她嫁给燕贺,可后来给秦瑶赐婚的圣旨下来,婚事便没再继续议下去。 阿耶千叮嘱万嘱咐秦瑶,千万不能道出一点她和燕贺的过往,否则泄露风声,对秦燕两家都不好。 秦瑶一直铭记阿耶的话,对此闭口不谈,可这事到底怎么让谢玉升知道的? 秦瑶被磋磨得不成样子,话语支离破碎,终于受不住逼问,道出了,父亲要给她和燕贺议亲的事。 后来谢玉升还想问,秦瑶一个劲地拼命摇头,死死地抿住唇。 她只会哭了。 她真的是水做的,眼里出水,“呜呜呜,你说好不欺负我,可我这么好心帮你,你就是这么对我,你这是恩将仇报。” 秦瑶不记得昨晚要了几次水,反正她看到侍女们进来,一个个脸色涨红,犹如煮熟的虾一般,朝榻上看了一眼,便急急忙忙退了出去。 思绪回到眼前,秦瑶看着谢玉升,听他又问起燕贺,害怕昨夜那一幕又要上演,道:“别问了,不是全都告诉你了吗,我又不喜欢燕贺。” 谢玉升眸子幽暗,望她半晌。 秦瑶心虚道:“我都说了,只喜欢你啊。” 谢玉升的眼神,说不出来信还是不信。 大概顾忌现在是白天,谢玉升倒真没再对她做什么,下榻去更衣。 阳光从帐顶洒落,他身量修长,穿浅色是真的极好看,清清朗朗,玉冠琳琅,衬得人如雪松一般,再加上他周身的气质本就清冷,往那里一站,便像无欲无求的。 这与昨晚他动情之后,难以自禁的样子,真是判如两人。 秦瑶耳畔边,还能浮现起他那时粗.重的呼吸声。 “谢玉升,你过来。” 秦瑶唤他,嗓子娇媚无比,软绵绵的,像蜜桃能掐出水来。 她从被子里坐起,身上红纱裙轻动,柔软的丝绸,贴着她笔直白皙的小腿滑下。 谢玉升走过去,问:“怎么了?” 秦瑶倾身,一把抱住了他。 美人仰起头,秀眸惺忪,未施粉黛,颜色如朝霞映雪,纱裙松松地披在身上,举止间可见娇媚的身段。 而她的这身肌肤,包裹得她就像荔枝肉一般,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一动就极其容易留下红印,如今颈部都是某个坏人留下的恶迹。 谢玉升低下头,道:“把衣服穿好。” 秦瑶有气无力,靠在他身上,道:“我累,要你帮我穿。” 谢玉升象征性地帮她拢了拢纱裙,这样敷衍的举动,自然无妨让秦瑶满意。 她把自己的小衣塞到他手里,道:“要你帮我穿。” 秦瑶如今胆大妄为到什么地步?要知道从前的她,连和谢玉升说话,都觉得浑身不舒服,如今不但适应了和他的亲近,甚至敢让谢玉升来伺候自己了。 那件藕粉色的小衣,被谢玉升握在手中,揉成了一团又松开。 秦瑶盯着他指尖的动作,伸出手指,缠住小衣的边角,向下轻轻一拽,道:“快帮我穿。” 谢玉升垂下眸,映入眼帘的便是她脖颈上斑驳的印记,想起了昨晚自己作恶的场景,叹了一声。 小妻子让他帮忙便帮忙吧,谁让她这么娇气? 谢玉升道:“起来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