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敲得就像是打鼓一样。 “奇怪,之前没听见这种声音啊。” 格林说。 “是不是因为人快走完了,所以房间也没那么隔音了?说起来我进去的时候没看见它里面有隔音材料啊。” 白美玉说。 “我也没看见隔音材料,什么隔音棉,隔音耳塞,隔音罩的通通没有。这种屋子看起来就不隔音,如果隔音恐怕不是东西的缘故。” 阿若说。 “如果不是东西隔音,那就是人,那里面只有新娘子一直都在,但是隔音有什么用处吗?” 阿强疑惑。 “也许是因为里面的声音如果让外面的听见,会让外面的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就没什么好恐惧的了。所以一开始听不出来。” 阿冷说。 阿冷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 “现在进去的人多,出来的人也多,问两句就什么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可害怕的,所以隔音没有用处,干脆就不隔音了。” 阿水说。 阿水是个看起来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儿。 “那我就进去了。” 阿火说。 阿火是个20多岁的漂亮的年轻姑娘。 等所有人都进了房间,又出来休息了一小会儿,苏媒婆就走了过来。 “差不多到时间了。你们该把新娘背出门去送到轿子上了。” 苏媒婆对所有人说。 “还是我们安排顺序吗?” 阿强问。 “不,就按照你们给新娘子送餐的顺序,倒过来就行。之前谁第一个给新娘子送餐的,现在最后一个把新娘子送出去就好。” 苏媒婆说。 其他人面面相觑,仆人已经在旁边推开了门。 大门打开着显然是请他们现在就行动。 最后一个进入房间的人深吸一口气,进入了门中,弯着腰,背着新娘子走了出来。 在他背着新娘子准备跨过院子的第二道门的时候,突然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表情十分震惊,紧接着脸色煞白,以为自己要死了。 他闭上了眼睛。 “现在可以换下一个人来了。” 苏媒婆拍了拍手说。 因此就有第二个人过去把新娘子扶到自己的背上,在跨过第三道门的时候也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第三个人就去把新娘子背了起来。 轮到格林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扇大门的门槛需要跨过去,这段距离非常短,因为门口不远的地方就是一顶红彤彤的轿子等着新娘。 白美玉把背后的新娘交给格林,缓缓站了起来,拍拍自己膝盖上的灰尘,拉了拉被血浸泡的裤子,一瘸一拐跟在后面。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