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琰笑笑,继续看童玉锦在纸上写写画画,一张张纸就差堆满了桌子,忍不住问道,“都好了吗?” “基本上都好了,现在只有一个地方没有联起来!”童玉锦终于抬起头,有点遗憾的说道。 “什么?”夏琰问道。 童玉锦不解的是:“死去的妇人明明去了酒肆,却在深夜来到西尾胡同,她是怎么知道她男人在西尾胡同的,据调查,邹潘进和邹由任约会,一个月的次数并不多,也就是说,死去的妇人并不一定能遇到他们,可偏偏就遇到了,为什么?” 夏琰说道:“或许就这么巧?” 童玉锦点点头:“有可能,可是这么巧,也不能让死去的妇人直接到了西尾胡同,到底是何人给她指了路?” “没查到吗?”夏琰一直没有过问案子,他只是陪着,从不打扰童玉锦办案。 童玉锦摇头:“没有,就像断了一般,竟毫无影迹可寻!” 夏琰试着问道:“会不是是邹由任的妻子?” 童玉锦回道:“可是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再说,邻人也说她们娘俩几乎不出门,那几天邻人也说她们好像没有出去过,所以我排除了这种可能!” 夏琰继续问道:“酒肆里没有一个人遇到并给他指路吗?” “没有,酒肆有人见过死去的妇人,但人们把她当叫化子,没让她靠近,附近像城门口的茶寮等摊贩我都查了,没有人给她指路,现在只有一个可能,真得是什么路人这么巧指了路,到底会是谁呢?” “那现在怎么办?”夏琰也被童玉锦详细的资料说得找不到可能了。 童玉锦双手捋了捋头,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明天早上,上堂之前,再去一趟殷家酒肆并且顺着酒肆走到西尾胡同。” “好,我陪你!”夏琰伸手握住了童玉锦的小手。 “谢谢!”童玉锦微微一笑。 夏琰笑道:“说反了吧,应当是我谢谢你吧?” “也不是,就当是死去的母子谢我们!”童玉锦想了想说道。 “也对!” 童玉锦说道:“如果他们知道我在给他们伸冤,就应当让我知道是谁指得路!” “但愿吧!”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童玉锦就和夏琰来到了朝西街殷家酒肆,真是来得太早了,很多商铺都没有开店,除了几家早餐店。 童玉锦沿着朝西街一路朝西尾胡同走去。零零散散的早餐店门口热气腾腾,各种诱人的早餐让人谗言欲滴,可是她却没有吃得**。 走了几家早餐铺子后,童玉锦突然停住了,顿了一下后,转过头朝一家烧饼铺子走去。 烧饼铺子老板见刚才走过的路人又回头,以为要买他家烧饼,高兴的说道,“客官,你真是识货,在朝西街上,就我一家卖淮东烧饼的。” 童玉锦站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