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人,他是邹家的骄傲,邹秀才,我说这些可有误?” “没没有误”邹由任被童玉锦目无表情的夸赞搞得有点别扭,还有点不好意思。 “那就好!”童玉锦继续说道:“邹家人带着殷勤的期望,把邹童生送进了镇上最好的书院进学,他果然不负众望,在十六岁时考取了秀才,十六岁的秀才公,志得意满,最是春风得意之时,我说得可有误,邹秀才?” “我我没有春风得意”刚才还为夸赞,还对童玉锦有些好感的邹由任,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快就开始剥他的皮,连忙否认,可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否认是多么的心虚。 童玉锦却不管他继续说道,“春风得意的邹秀才却从此止步于秀才,没有再进一步,于二十二岁时,迎娶了镇上某小吏的千金云氏,于次年生了一女,五年前,经同书院学长邹潘进的劝说离开了家乡到京城谋生,前前后后共谋差事近七、八处之多,现在殷家酒肆做账房掌柜,邹秀才可有误?” “没有!”邹由任不耐烦的回道。 “那就好!”童玉锦微微一笑,话锋突然拐弯,急速而有力:“邹由任,十月初三晚上,你在哪里?” “我不是说过多次了吗,我在家里!”邹由任被童玉锦的拐弯弄得措手不及,还好,自己回答得很快。 童玉锦继续问道:“我再问一次,你在哪里?” “家里!”邹由任回道。 童玉锦转身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请提证人云氏!” “准!” 衙役领着证人云氏上了公堂,等她叩拜完之后,童玉锦问道,“你丈夫说十月初三晚上在家,是否撒谎!” 云氏看了看邹由任,又看了看童玉锦,说道,“没有,在家!” 童玉锦站在边上看着说谎不眨眼的云氏,突然发现这个女人不仅可怜还可悲可笑,冷哼一声,“说谎话是要受到律法制裁的,你可懂?” “民妇明白!”云氏声音不大,显然是低气不足,但是再怎么底气不足,她嘴上的话依然不利于童玉锦。 “好!”童玉锦再次对邹大人说道,“大人可否再提证人?” “准!” “谢大人!”童玉锦对着站在衙门口的夏小开说道,“带邹家邻人李大!” “是!” 一个结实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公堂之上,邹由任不知觉的皱了一下眉头,心想,那天夜里乌漆摸黑的没有看到有人啊! 李大一到正堂中间就结结实实跪了下来,趴在地上不敢出气。 沈大人问道,“堂下何人?” “回回大人,小民李大!” “你可有看到什么?”沈大人问道。 李大磕磕巴巴的回道:“回大人,小民看到邹掌柜在亥时21:0022:59一刻左右进了左侧邻人家的屋子!” 沈大人提醒说道:“不得说谎!” “大人,小的没有说谎!”李大吓得连忙回道。 沈大人又问:“那是怎么知道他进了左侧邻人家的屋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