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的眼光来衡量自己的幸福值,那么她的一生注定要在无尽的攀比中度过,要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心气中度过! 就好比此刻,她不自觉的扭着自己的帕子,抿着嘴,心想凭什么这姐妹俩都找了这么好的夫君,凭什么,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夫君拿出来跟夏琰和袁思允比,比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当然是不满意了,生气了! 一个经常不如意、生气的脸能是什么样子呢,当然是尖酸刻薄,所谓相由心生大概就是这样来的吧。 童家其他表姐、表妹等虽然也羡慕嫉妒恨,但是差别实在太大了,他们无从比较攀比,她们也就是在脑子里闪了一下不满的想法,闪完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不知不觉晚餐时间到了,吃完晚餐后,童玉锦留在了袁家别院,夏琰一个人回去了。 回去之前的夏琰单独找林久成谈了话。 当林山长听到夏琰要把童玉锦的想法以他的名义回给圣上时,他当下就拒绝了,甚至给夏琰行了跪礼,“候爷,使不得,林某人没有这能力,不能担这事!” 夏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林山长:“我知道山长为人,心性耿直不错,可我若是对圣上说这是锦儿的主意,你觉得会怎么样?” “这……”林山长犹豫了,确实不妥。 夏琰没容林山长思考,接着说道:“山长,你该知道的,一个女人在这个世道行走,还是多有不便的!” “可候爷不是让小锦做了讼师吗?”林山长惊讶的问道。 夏琰笑笑:“讼师?林山长你应当比我懂!” 林山长叹气说道:“是啊,它上不得台面,就算引起别人的注目,也不会让人产生威胁感,认同的人最多褒奖几句,不认同的人大不了嗤之以鼻,不会对小锦或是候爷构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夏琰微微一笑:“山长果然看得通透,均田法不同,这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说出去必激起千层浪,唯有山长这样的儒家学子才能顶住压力,才能信服于皇上,山长你以为呢?” “老生……我……”林山长再次被夏琰说得犹豫了。 夏琰如何看不出林山长的犹豫,严肃的说道:“山长,你的孙子没有人为他们铺路,这件事是个契机!” “可这对小锦不公!”林山长说道。 夏琰勾嘴一笑:“锦儿从不在意这些!” “你对锦儿说过了?” “嗯,” “她同意?” “恩!” “让我想想!”林山长说道。 “好,明天我听你的答复!” “多谢候爷为林某着想!” “去想想吧!” “是!” 看着夏琰走了,林久成的心情久久没有平静,他带着不平静的心回到了院子,林夫人见他送小候爷送这么长时间,担心的问道,“怎么啦?” 林久成坐下来,低着头没有说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