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缩着头回道:“回老爷,王爷想扳倒姓夏的,没扳成!” 肖会遂不耐烦的说道:“我不是问这个,我问我儿子怎么样了?” 幕僚尴尬的笑笑,“公子很好!” 肖会遂问道:“上次说官职要调动,调动了吗?” “调了,调了,王爷上次来信就说调动了!” 肖会遂了然的说道:“哼,我看他是又想要银子了!” 幕僚苦笑:“老爷,说到银子,来了候爷长史,又来郡王钦差,我们的银子到现在还没收齐!” 肖会遂问道:“安县、宿县都送上来了没有?” 幕僚连忙回道:“送了,老爷,这两个县的县令比较老实。” 肖会遂阴测测的说道:“老实就好,要是不老实,夏琰不是要换官吗,我让他换!” 幕僚奸诈一笑:“老爷,夏候爷要是知道换的官员是大爷的人,会不会气得冒烟?” 肖会遂得意的说道:“那我不管,他要是不换,我还没机会整这些这不听话的!” 幕僚趁机就拍马屁:“老爷,你看老天都在帮着你。” “那是当然,老子小时候吃尽了苦头,现在还要老子担着风险孝敬他银子,不让我的儿子出人头地,看我怎么对他!”肖会遂眯着眼狠劲十足。 “是,是,老爷!” 东州府衙 赵之仪在府衙见到了安通判,没让人介绍,直接开口:“安通判,在下赵之仪,为了库银案而来,希望得到你的帮衬!” 安通判连忙行礼:“应当的,这是某的职责所在。” 赵之仪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库监自杀的地方带我过去看看。” “是,赵郡王!” “请!” “赵郡王请!” 一行人到了宁库监身死的现场,整个现场都被隔离开来,可能是不允许入内吧,竟有蜘蛛网,而且还不少。 赵之仪捂着鼻了转了一圈,然后对身后的海泽天说道,“海大人,请你验一验!” “好!” 安通判拱手说道,“大人,衙门里就有仵作做的记录,你看……” 赵之仪挥了一下手,“这是不省事问题,这是程序问题!” “受教了!” 赵之仪挥了一下,示意众人安静,海泽天带着两名助手,就差把审讯室翻个底朝天。 看着如此认真而详细做笔录的海泽天,安通判不动声色的说道,“看这位海大人记录似乎比衙门里的人细心。” 赵之仪转头看了一眼安通判,“没听到海大人的名讳?” 安通判摇了摇头:“没有!” “哦,原来如此!” 个个都盯着海泽天,海泽天确实做的很细,记录得更精准! 等海泽天检查完审讯室后,一众人从衙门里出来已是黄昏了,安通判见此,拱手说道,“赵郡王,于先生、海大人,今天让安某作东,请各位到酒肆吃一顿,也算是为赵郡王和海大人接风洗尘。” 赵之仪看着安通判点头同意了。这顿晚餐一直吃到月上中天才散去。 东州城某胡同 一个妇人站在门口,一直看着胡同口,直等听到马儿得得的声音,紧绷的脸才松了松,往前迎了两步,“官人,你回来了!” “嗯!”回话的男人从马上跳下来,皱眉说道,“不是让你不要等的嘛,怎么还等?” 妇人微笑说道:“妾身反正没事,怎么样,累不累,饭放在锅内温着,水也已经烧好了!” “饭已经吃过了!” “那就洗洗睡吧,忙了一天了,早点歇歇!” “嗯” 等男人的脸走到院内灯光里时,赫然就是安通判,他跨着大步,迅速进了院子,家里女佣婆子见男主人回来,连忙点灯打水,忙碌起来。 安通判的长随牵着马往后院马厩而去。 一长随、一女佣婆子,就是一个从五品通判家的全部仆人,再看看他住的院子、一进一出,简陋朴素,跟东州一般平民没有两样,再看看家里的家具、家什,除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家具,竟一件多余的都没有,生活可畏简朴到了极至,根本不像一个实缺从五品的官员之家。 进到内室,准备休息时,妇人问道:“官人,妾身听说京里来人了!” “赵郡王!”安通判回得非常简洁。 妇人问道:“是不是秦王第五子?” “对,就是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