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等她们遇良人成婚了,做她们的添妆。” “娘娘慈悲!” 黄姑姑交口称赞,马屁还没拍起来,门猛地被人从外撞开—— 形容不整的秦虞之,大步流星地冲入殿内,完全看不见跪地回话的黄姑姑,径直走到兰溪身前,焦急道。 “你给我寄的那封信是什么意思?人找到了?你快详细与我说说!” 接着,便往凤座冲去。 黄姑姑见状,急忙低下头,眼角直跳,心中暗忖。 此人……是什么身份? 竟敢在太后娘娘面前,如此嚣张狂妄…… 脑袋,不想要了? 眼看要冲到离兰溪仅有一尺的距离,兰溪猛地摔出手中的白玉杯,砸碎在两人之间,堵住了他急躁难耐的步子。 “秦先生止步!” 兰溪凤眸冷厉,一寸寸扫视着他的狼狈。 “有什么话,按规矩汇报便是,你这般急慌慌冲进来,哀家还以为你要夺了哀家的脑袋呢!” “你先退下吧。” 兰溪对黄姑姑摆手。 “是。” 黄姑姑恭谨地离开。 只是转身关门时,悄悄打量了秦虞之一眼。 心中暗自嘀咕。 也不知这位……和顶上的娘娘……是什么关系。 竟敢……如此失礼。 黄姑姑走后。 跟着秦虞之进来的腮雪,指着秦虞之,向兰溪告状。 “娘娘!您可管管他吧,疯疯癫癫就这么闯进您的寝殿,被外人看到像什么话?” “他个糙汉子没什么声誉,若毁了娘娘的清誉,该当何罪!” 秦虞之不等腮雪说完,便用脚将身前的碎瓷片踢开,继续逼问兰溪。 “絮儿什么时候去的扬州,在扬州哪里见到她了?最新的消息是什么?” 提起这个,兰溪眉头罕见的皱起。 父亲去了扬州已半月,书信寄回了五封。 每一次收到信,她都激动不已满怀希望地打开。 可每一次,都没有絮儿的只言片语。 絮儿。 符吟霜。 二人恍如人间蒸发。 查不到半点消息。 面对秦虞之的逼问,兰溪顿了顿,道。 “你再给萧长卿配半年的药,哀家便告诉你。” 秦虞之气结,恨不得以下犯上掐死兰溪。 “你别挑战我的耐心!” 兰溪一副无赖的表情。 “配不配由你,说不说由我。” 秦虞之指着兰溪的鼻子,咬牙切齿,嘟嘟囔囔不知在心里骂了多少句,最后,恨恨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