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郁楚对于泡澡的需求也被迫减少,但他这会儿确实很想泡温泉,便过了几分钟的瘾。 天色如墨,不见半点星辰的痕迹,只有蓬角垂悬的几只古旧煤油灯尚在散发稀薄的光源。 热水氤氲,天然硫磺的气息弥漫在虚空里,悄无声息地驱散了夜的清寒。 梁絮白步入汤池,三两下游至郁楚身旁,长臂一绕,便将他圈入怀里了。 郁楚肤白,被热水浸泡之后更是有几分浅粉覆之于上,愈显娇嫩。 不着一缕的两个人紧紧相贴,能清晰地感知出彼此的温度。梁絮白身体健硕,肌肉虬结,每一寸皮肤都带着一股子强悍的劲儿。 他从后面抱住郁楚,低头亲吻那枚莹亮红润的耳珠,凝气成音:“楚楚,该你兑现承诺了。” 郁楚绷紧了神经,语调有些不稳:“是你单方面说的,我可没、没答应。” 方才之所以让梁絮白去爷爷面前跳舞,便是将自己从前在他那儿受的委屈给讨回零星半点,谁料他趁机勒索,愈发荒唐了。 梁絮白的手破开水面徐徐而探,握住了郁楚丰.腴的腿木艮:“即便你没答应,可你让我那样出糗,难道就没想过要好好补偿我?” 郁楚被热气蒸得面红耳赤,犹如天际的晚霞,绚丽而又糜艳。 热水漫过胸口,藏住了一片秀色。 急重的呼吸随着水波时起时伏,郁楚趁那只手还没来得及作恶,当即挣脱了男人的束缚,而后托着肚子离开水面坐上池壁:“我不能泡太久,你自己玩儿吧。” 话毕,他起身用浴巾擦净水渍,披上浴袍往屋内走去。 花园里铺着洁净的石砾,那双骨肉匀称的脚踩在上面,一步一步,留下几分温泉水的湿润痕迹。 浴袍遮不住纤细瘦削的小腿,每次移动时,总能在下摆漾开白.莹.莹的弧度。 梁絮白看得口干舌燥,最后索性把自己整个沉入水底,降一降难灭的心火。 郁楚回到房间后喝了大半杯柠檬水,旋即拿一本书来到落地窗前的沙发里坐定,借着肘边的台灯翻阅起来。 卧室里的温度正适宜,与窗外的严寒大相径庭。 空气中浮荡着浅浅的花香,俨然是凝神的手工熏香的味道。 不多会儿,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股湿润的、夹杂着天然硫磺气息的冷风扑面而来,令郁楚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梁絮白吹干湿漉漉的头发之后来到郁楚身旁,不由分说地抽走了他手里的书:“晚上光线比较弱,别看了,伤眼睛。” 郁楚慵懒地倚在沙发上,两腿自浴袍的边襟滑出,如莹白暖玉,眩目惹眼。 双手空下来之后,他便捧着肚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仿佛在与腹中的胎儿温柔互动。 这个点正是胎动频繁时,饶是隔了一层加绒的浴袍,也依然可以清晰瞧见肚皮鼓动的痕迹。 梁絮白显然发现了小葡萄又在调皮,便将手掌贴在郁楚右侧腹部,用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葡萄该睡觉了,别踹爸爸,否则以后你要挨我的揍。” 郁楚瞪了他一眼:“你怎么打女孩子呀?” “男孩女孩都一样,不听话就得挨揍,你不许护着她。”梁絮白的回答掷地有声,字字句句都透出一股威严。 郁楚轻啧一声:“好凶哦。” 梁絮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