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转身去找其他人了。 温兰在旁边不悦道:“看你这死样子,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养你这么大到底有什么用?” 温如枳看着酒杯不言不语,如果能让温兰凭借这几句话平息一切,她倒是觉得无关痛痒。 片刻后,温兰说要去洗手间,让温如枳陪着一起去。 温如枳点头,也想去喘口气。 走进洗手间,温兰突然转身对着温如枳喷了一点香水。 温如枳嗅到浓重的香味后,咳了好几声,一抬头却完全看不清楚温兰的模样。 她扶着墙,用力呼吸。 温兰缓缓靠近她,然后盯着她,脸渐渐清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温如枳便明白,这一切都是温兰的计划。 “为什么?”她用力质问,“为什么这么对我?不爱我就让我走!” “凭什么?我就是要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 温兰大笑一声,然后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还不带走?我可等着喝喜酒。” 话落,温如枳就被人从身后拖走。 她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愤恨地看着温兰。 被带走的脸上,温如枳试图反抗,明明感觉用了很大力气,但其实连手臂都没抬起来。 她的状态就连路过的人都掩鼻挥手,全部都以为她喝醉了。 就这样,她被扔进了一个房间里的床上。 她有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一面镜子刚好照出了她的样子。 温兰还是做到了,把她送上了别人的床。 此时此刻,浴室传来开门声,温如枳不看都知道是谁。 胡大致掖了一下腰间的浴巾,然后看着床上宛若精灵的温如枳。 温如枳惨白地盯着他,幽恨无助,但又格外的让人想要蹂躏。 胡大致笑了笑,甚至保证道:“你放心,跟着我不会亏待你,等你生了儿子,我一定给你更多。” 温如枳没说话,因为她连手指都动不了,更逃不开这种算计。 她放弃了。 如果她的命运只能是送到男人床上,那这次逃过了,以后也逃不过。 温兰那眼神,她永远都记得。 就是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只是她不明白,身为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渐渐地,她闭上眼睛,接受着肮脏的一切。 可胡大致迟迟没有动静,反倒是惊恐地发出颤音。 “你,你是谁?” 什么? 温如枳睁开眼睛,发现胡大致一脸惊恐的僵在原地。 仔细看,才发现胡大致的脖子上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小刀。 温如枳偏头看去,胸腔迅速被酸楚沾满,眼泪也潸然落下。m.fEnGYE-zN.COm